司,步子迈这大,也不怕扯着蛋。”
“文明点,怎学会说脏话。”
“现在不光想说脏话,还想骂人。”
韩博冷哼声,气呼呼说:“搞股份制不能没股东,乡里如意算盘打得很漂亮,出让半股权,回笼几百乃至上千万资金,去搞‘西部大开发’。老百姓谁会入这个股,干部教师和职工倒霉。积极主动表扬,不积极不主动直接从工资里扣。说是入股,其实就是集资摊派。老卢要不集资,集起资比谁都狠。现在良庄是官不聊生,些干部没那多钱,只能去借钱来入股。”
李晓蕾知道他只是背后发发牢骚,跟别人是不会说这些,跟贤惠小媳妇样倾听。
“不是反对搞经济建设,是反对这种粗,bao做法。民警个月才拿多少钱,职工能有多少工资,联防队员更少。两千存,再入两股,半年工资都不够。人上班赚钱,们这上班赔钱,这算什事啊!”
“投资入股是种投资,将来集团效益好不就能分红。”
“万不好呢?”
“感觉这几个集团有前景,你不是说过,建筑站效益好,建材机械厂效益也不错。那个那个良粮集团应该不会亏,老百姓开门七件事,柴米油盐酱醋茶,你们占两样,要对自己领导有信心。”
“官大级压死人,没信心也没办法。”
“这就是,往好处想。”
李晓蕾跟哄小孩似劝慰完,忍不住笑问道:“你刚才说总行开业,难道你们良庄人打算把自己银行开其它地方去?”
“丁湖李庄永阳三个乡镇不是要并过来,并过来之后个乡镇个营业厅。大年初六去县里开招聘会,完去学校招人。高薪聘请基金会经理在大银行干过,年薪六万,配轿车,轿车还是前天罚没。”
“羡慕人家?”
“不是羡慕,是感觉变化有点大,件接着件,应接不暇。”
在农村工作,习惯之前那种平静生活。
公安工作特殊性,也决定他什事都求稳。
在别人看来他有魄力有闯劲儿是个热血沸腾往无前人,相恋几年,李晓蕾非常清楚他思想其实很保守。
比如在工作这问题上,首先考虑是家人。韩总希望他当党员干部,他就老老实实呆在农村,既不去南方闯也不去东海当大少爷;又比如在两个人未来上,自己不作出抉择,他绝不会开口让自己放弃首都生活去陪他。
至于担任公安特派员和派出所长期间做事,完全在法律框架或者说在他职权范围之内,真正出格事他绝不会去干。
整个在家听父母话、在单位听领导话“乖宝宝”,似乎有些懦弱,却能给人种说不清道不明安全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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