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，怀疑它是个临时
皮包公司。
钟函唉声叹气：“哪有这样投资人？说好话还反悔，也怪
们准备合同不够严谨，让人家钻空子。……你说他们是啥意思，莫非是要潜规则学姐？”
安予灼被奶茶呛到：“咳咳咳咳！”
陆余给他拍背，忍无可忍似说：“你们学姐有被欺负吗？”
钟函：“他们敢！”
安予灼这会儿也顺过气，接过陆余递纸巾擦擦嘴，说：“资方只是说你们不懂规矩，也没提过潜规则事吧？”
钟函：“……那倒没有。”
安予灼：“他们答应投多少？”
钟函有点心虚：“
千万。”
安予灼：“……毕业作品般花多少钱？”
钟函不太想承认他们贪便宜吃大亏，嗫嚅：“这个不定，要看题材，也看能拉到多少赞助。”……反正不可能有千万那
多，当时他们群单纯学生，还以为遇到
知音，对方看重是他们才华。
安予灼倒是听懂他弦外之音，有点无奈地说：“他们是想洗钱。”
陆余有些诧异地望向他。
安予灼余光注意到男朋友视线，登时警醒，但好在他练就胡说八道大法，顺口胡诌：“金融系嘛，教授讲过案例，很典型洗钱方法。”
钟函震惊：“可是，们只是毕业作品，又不能上映，没有收益，怎洗啊？”
……安予灼心说：就因为你们是毕业作品，才洗个千万，这些钱说少不少，但放在娱乐圈明星眼里，就不够看啦，不然为什找电影学院学生？
安予灼：“你以为横店每年为什拍那多电影电视剧？三四百部有吧？但实际上能上映有多少？你不会以为资方全是做慈善或者都那傻，投资全部失败吧？资方是不是告诉你，场地、设备不要定太贵，虽然投入千万，但实际花在电影制作上钱非常少，那部分花销就算报酬。”
钟函：“对对对！”
安予灼：“最好弄些爆破场景，炸掉道具死无对证，票面上越贵越好。”
钟函：“对对对！”见安予灼说得头头是道，甚至连细节都对得上，他不由得问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小安总张口就来：“教授讲过。”
他理直气壮：“你们俩个学艺术，个干脆休学，这些理论知识掌握得少点也正常。”
钟函看安予灼眼神已经近乎崇拜，陆余目光则有些复杂，他总觉得灼宝从小就聪慧得超乎同年龄段小孩子，平时不显山不露水，关键时刻却常常能叫人眼前亮。
他想不通，但更觉得灼宝身上那种机智老练却又懒散幼稚矛盾气质，非常让人着迷。
钟函虚心求教：“们不能上映，没有票房，他怎把钱拿回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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