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余很想把少年揉进他怀里,可安予灼侧身挤开他:“不欢迎吗?”
他边解厚外套扣子,边咕哝,“也不叫进去。”
“怎会。”陆余错失抱住人机会,关上门,“你是怎进来?”
安予灼剥掉厚外套,露出嫩黄皮卡丘睡衣,很不客气地跳上陆余床,笑道:“门卫认识嘛,现在你身份不同,他们更不敢拦,直接就让进啦,还有佣人领路呢。”
不然他怎知道陆余房间在哪里?
屋子里开着新风系统和暖风,在还没来得及供暖秋日也如夏季般温暖,薄绒睡衣都有点热,安予灼把袖子撸上去,露出白皙纤细小臂。
陆余喉咙有点干,转身倒杯水,自己饮而尽,又把给安予灼倒杯。
安予灼并不渴,小猫似抿两口,眼睛亮晶晶:“你还没回答,有没有开心点呀?”
“当然有。”陆余叹息道,“可这时候过来,你不知道多危险吗?”
安予灼:“哈?”
少年又白又糯,乖兮兮毫无防备样子,真很惹人犯罪.
安宅。
郭琳女士不用监督小儿子写作业,竟也没去睡美容觉。
她用光子嫩肤仪边在脸上来回滚,边长吁短叹:“也不知道陆余在新家怎样,你说他以后还能回来吗?”
安致远纠正:“不是新家,那是他本来家。”
郭琳瞪他。
安总从善如流:“他在新家定过得不错!毕竟是亲生父母……”
“才没有不错!”郭琳又凶他,“如果过得好,怎会让灼宝放心不下?大半夜还赶过去?”
安致远:“……”他怀疑老婆是不是快进入更年期,为什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大,点就着。
但安总多年来已经参悟透“哄老婆神功”精髓,无脑附和:“你说得对。”
郭琳忧愁道:“哎,孩子肯定受委屈。谁能想到他竟然是那个陆家孩子!如果是普通人家咱们还能去把陆余接回来,可是……”
那是传说中豪门啊!昨天陆家得到亲子鉴定结果后,第时间通知他们,虽说亲自来,见面后措辞也客气,但通过中间人可是省领导,搞得安致远度以为是有关部门突击检查,弄得全公司都紧张兮兮。
发现只是家事后,安总心倒是宽:“怕什?陆余都十八岁!理论上已经用不着监护人,他要是在那豪门住不惯,就搬回来!虽说咱家跟陆家不能比,但也算小康,养几个孩子辈子都没问题。”
郭琳:“那倒是。”
安致远:“再说,他也未必过得不好,可能是时不习惯,十八年都没住在起,突然认亲,生疏啊尴尬啊都是正常,等孩子回来咱再仔细问问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郭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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