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不玩,那将毫无意义,你可真没劲,睡觉睡觉。”
陆余倒挺会挑重点:“你承认他是你弟弟?”
安谨噎,避重就轻道:“本来就是。”
陆余笑下,没戳穿他。
只是等关灯,俩人都在各自床上躺好,陆余才状似无意地提醒:“马上要春节,安叔叔和郭阿姨会带着你们去奶奶家过年吗?”
安谨:“会。”
每年都会过去团圆,不过安老太太和郭琳不对付,还有大伯在旁煽风点火,每年都会闹出点不愉快,尤其是奶奶,偏心偏得明目张胆,甚至给孩子们发糖果时,故意落下灼宝,去年就惹得三岁灼宝哇哇大哭,整个春节都过得泪眼汪汪。
从前不觉得怎样,甚至看郭琳、灼宝吃瘪,还有点痛快,可如今,想到可能重演事,安谨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陆余忽然说:“你知道灼宝为什喜欢追着叫哥哥吗?”
安谨:“?”
讲道理,对于这点,安谨是有点酸,不管他跟灼宝关系怎样,看着自家亲弟弟,跟屁虫样,亲亲热热叫别人哥哥,说不嫉妒是假。
陆余:“因为无论怎样,都会尽力护着他。”
有钱人家保姆过年也是要放假,陆余不知道自己今年春节还能不能待在灼宝身边,于是暗搓搓地嘱托安谨,意有所指道:“你是他哥哥,就该学会护着他,你在安家肯定说得上话。”
别再让灼宝受委屈。
安谨应该是听懂,片刻后,在黑暗里,郑重地回:“会。”
夜深,隔壁房间郭琳女士贴着面膜,越想越心疼俩孩子,决定明天走之前得跟节目组battle下,让他们好好重视安全问题,顺便提提,日后录制条件提升可能。
而陆余很怕过年时自己不在灼宝身边,万小团子受委屈,他都不知道,又清楚,自己早晚要跟他分开,也许等灼宝长大,还会完全忘记自己这个曾经玩伴。
深夜emo不分成年人还是小朋友。
陆余越想越陷入emo情绪不能自拔,竟然有些失眠。
他侧躺着,借着透窗月光,看到灼宝像支时针样,转着圈儿翻身。
幼崽睡姿非常闹人,会儿钻进他怀里,软乎乎脸蛋枕着陆余胳膊;会儿又翻过去,脸蛋朝下,开裆裤朝上,两瓣肉呼呼圆鼓鼓小屁股还随着动作啪叽弹两下,像奶白色白冰糖;会儿又转半圈,面对陆余。
陆余看着看着,心里情绪居然纾解不少,竟生出跟安谨样淘气想法:小小,粉粉,是很欠弹样子。
弹下,好像是挺好玩?
这样想着,拇指和食指圈成个“O”,手不由自主地比成个跃跃欲试“OK”,如果轻轻下,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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