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随意往榻榻米上丢:“不是开裆裤,但可能大点,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原来,为追求真实度,这些衣服都是寨子里孩子穿,节目组跟当地村民借出来,提前洗干净,熨烫好,也留备份。
灼宝抱住新衣服,表情有点呆,他没听错吧?便宜大哥竟然为他借衣服?这可是两辈子以来,安谨第次这贴心。
“哥,你跟那个姐姐借?”安予灼忍不住再次确认。
他重点在于“你”,而别人显然没理解到位,安谨:“不然呢?肯定跟她借。”
钟函忽然插嘴:“她还在不?”
不过没等安谨回答,他便兴冲冲地溜烟追出去。
没人在意钟函突然人来疯,陆余捡起新裤子,审视似看安谨会儿,笑道: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安谨觉得有点肉麻,不自在地别过头。
过会儿才反应过来,凭什陆余跟他说谢谢啊!?灼宝可是他亲弟弟!不是陆余!
可他刚刚反射弧有点长,等想起来反驳,灼宝已经换好新装扮。
上衣还是白底蓝边那件,尺寸合适,裤子却有些肥大,裤脚挽起来,露出截白生生脚踝,灼宝是小骨架,加上小孩子天然婴儿肥,即便小胳膊腿都挺细,看起来还是肥嘟嘟,像刚剥皮嫩藕节。
脖子上还挂着擦得锃亮长命锁,银器碎光映进清亮亮黑漆漆大眼睛里,更衬得整个崽雪肌玉润,奶呼呼乖得不得。
可惜摄像头没有第时间捕捉到乖崽“新皮肤”——为保护宝贝们隐私,这间更衣室里没设摄像头。
这时候,钟函又阵风似飞回来,对几个已经换好新衣服伙伴兴奋怂恿:“要不要去玩下真正打磨秋?那个姐姐现在被叫走啦,摄像叔叔都在正门,咱们可以从后门溜出去。”
“……钟函你怎那幼稚。叔叔阿姨都说打磨秋危险,不准们去。”灼宝掩不住嫌弃,口吻像个成熟大人,可惜小奶音将他成熟大打折扣,钟函赞同地拍他小脑袋:“对,你别去,穿开裆裤玩打磨秋会走光。”
灼宝炸毛:“!没!穿!开!裆!裤!”
钟函嘎嘎大笑,拉起离他最近安谨,“走啦,过去看看,总被摄像头拍你不烦吗?”
便宜大哥就这样轻易被他拽走,房间里就只剩下罗罗、陆余和灼宝。
罗罗似乎不敢直视似,只用余光瞥下陆余,然后抿抿唇,竟追着钟函出去:“等等!”
……这什情况?
灼宝不觉得罗罗跟钟函玩得多好,怀疑他只是害怕陆余罢。
好像从开始,陆余就不大喜欢罗罗,自打那次黄培峎试图让安予灼放弃卖菌子钱,忽悠大家投票,只有罗罗举手时候,陆余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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