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习惯投喂,像只毛绒绒幼鸟似,“啊”地张大嘴,啊呜口吃掉蘑菇酿肉,腮帮子登时撑得鼓鼓。
大约是这道菜很合胃口,灼宝快乐地眯起大眼睛,小扇子似睫毛起弯成月牙状,可爱得犯规。
餐桌小角落,两个男孩时间都望着他。
陆余只觉自己心都快被萌化,他灼宝果然天下第可爱!
安谨则生出股淡淡、从未有过骄傲感:不愧是弟弟,烦人是烦人点,但长得还挺好看。
灼宝注意到安谨视线,扬起圆鼓鼓脸颊,努力从塞得满满嘴巴里,吐出小截干净舌头,费力地向便宜大哥“略略略!”
安谨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虽然被食物塞得口不能言,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:就是有人喂,气死你气死你!
“……”
安谨回头就去扯郭琳衣角:“郭阿姨!你快看看灼宝!”
灼宝:“?!”
灼宝震惊,安谨那大岁数人(都十岁),居然还打小报告?他还要脸吗?!
灼宝赶紧正襟危坐,停止挑衅亲哥,结果郭琳这会儿正和沈舀忆苦思甜,聊得太投入,完全没注意到身边幼崽之间发生什。
“怎小谨?”郭琳喝当地米酒,脸颊绯红,拍拍安谨小脑袋,“来,小谨,你给叔叔阿姨们提杯!”
安谨:“?”
群同样几杯黄汤下肚后兴奋起来大人们,都被激发出饭局上逗孩子恶趣味,跟着起哄:“安谨提杯!”
“安家大少爷,肯定见过世面,来提杯!”
“来来来!”
告状不成,引火烧身安谨:“??”
不过,安谨确跟着老爸参加过大人们饭局,对于敬酒这件事也驾轻就熟,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以饮料代酒,对叔叔阿姨们说两句颇为得体祝酒词。
灼宝都快笑疯。
安谨坐下,目不斜视地伸出只手,欲往旁边掐。不过陆余预判他预判,行云流水地把小团子往自己怀里拽,顺利让灼宝躲过他哥魔爪。
安谨掐空,作势要揍人,灼宝很识时务,不敢再挑衅他,滚进陆余怀里笑着讨饶。
云省气候四季如春,即便下着雨,也没有家乡冬天刺骨之感,汽锅鸡用电磁炉温着,咕噜噜冒着香气,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清新水汽,和着小孩子们清脆咯咯笑声,欢乐又温馨。
有安谨带头,其他幼崽们也难逃被拎起来说祝酒词命运,罗罗说得板眼,像个小大人,钟函稚嫩些,好歹也完成任务,Linda闹脾气不肯,沈舀便从‘忆往昔峥嵘岁月稠’状态切换回碎碎念老父亲,哄着劝着,令人惊讶是陆余。
陆余不像那些多少“见过世面”孩子,恐怕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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