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,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问出了一句,“失败也是又光着脚了?”
涂年抿了抿唇,像个小学生一样开始告状,说他是怎么被刺破的,又说那个挂钩竟然掉在路中间。
嘟嘟囔囔了半天,战火最后还是拉到了烛酒身上,说他出门都不和自己说一声。
烛酒取了医药箱来,“我贴了便签在床头。”
涂年说反正自己没看见,没看见就不作数。
说着说着沉默了一下,而后扯了扯烛酒的衣裳,说道:“以后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。”
烛酒动作顿了顿,让涂年把脚踩在他的膝盖上,又让他低头自己吻上了他的唇,将消毒带来的疼痛全封在了唇齿中。
涂年脸颊微红,他觉得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刚才那种话呢,一定是怀孕让他的智商变低了。
烛酒只明白自己真的是爱惨了这个人,他从不知道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如此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