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二哥你想想要是现在你在这个位置。”涂年抿抿唇,摸摸鼻头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就是如果现在是你怀孕话,你好意思和们说吗?”
“就是不好意思才没和你们说,自己都还没接受这个事实,要怎才能让你们接受……”
还有点他没说,就是这个孩子还是烛酒。他怀烛酒孩子,这话怎听怎怪,不怪他说不出口。
涂宙轻叹口气,伸手在涂年脑袋上拍拍,涂年瞬间变出原形,九尾狐九条尾巴不受控制摆动着。
涂年狐狸脸皱成团,嘟囔句:“二哥……”
将变成原型涂年抱进怀中,手在他脑带上下下起来,原来顺滑皮毛被揉得乱糟糟,不过看起来手感很不错样子。涂年先是挣扎下,表明下自己态度,但是发现挣脱不开也就不再挣扎,其实是有点舒服。
忍不住配和得摇摇狐狸脑袋,趴在他臂弯间,舒服得眯起眼九条尾巴愉悦地摆动着。
涂宙这才道:“这世间没有笔生命更可贵,你知道大家为什生气吗?虽然你瞒着们和烛酒在起……”
说着他深吸口气,平复下表情,让自己看起来还是那和蔼可亲,只是眼中杀气不那有说服力,“们在意是怀孕这件事已经关系到你生死,你第次腹痛时候找不是,而是那时候还完全不熟悉金离,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是个庸医话,那或许那时候你就死。”
涂年嗷声,表示反驳。
“你还敢顶嘴,你就那信烛酒?”涂宙问时候,自己都没意思到语气有多酸,“他推荐人就能万无失,说说吧,你是从什时候看上那家伙。”
涂宙低头看见怀里小狐狸用两只爪子捂住脸,将头埋得更深,今天他二哥是要和他聊聊人生吗……不过这问题还真是问错人,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什时候看上烛酒,只是在梦中被刺激下他才发现这个问题。
涂年没有回答涂宙也没有强迫,手下下顺着他毛。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初,外头气温已经降下来,到晚上就是刺骨冷。他病房和外界不过隔块大玻璃,这会夕阳西下,暖黄色日光透过玻璃照进来,病房变成暖色调,像是能暖进人心般。
涂年白色狐狸毛也被镀层橘色光,夕阳映照在涂宙眸中,声音也不自觉低几分,“是不是想不明白们为什让你随烛酒走?”
小狐狸点点头,他确是想不明白啊。
“只是突然发现这个世上说不定有比们更爱你人,个满眼都是你人,你长大。”
涂宙没有告诉涂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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