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眼神复杂,边压抑着那不断涌起狂喜,另边脸色却越来越难看,额头上沁出豆大冷汗。
“可是……”他开口道。
只不过还没等他说出下面话就被涂年给打断,他挑挑眉,眼角那颗痣更显妖媚,“知道你要说什,这都是小爷玩过把戏,快别玩。要是从你嘴里听到‘不喜欢’三个字,就把你绑起来,然后关在只有知道地方,天天就折磨你,让你也怀个。”
说着嘟囔句,“反正你现在这样也打不过。”
烛酒:“……”
突然很想试试,有点期待是怎回事,他笑道:“原来年年这馋这具身体啊。”
涂年哼声,“要是你在不答应你时候就这对,哪还有这多事,你败就败在对太仁慈!”
“……”
就这仁慈情况下,他那四个哥哥都差点没提刀上门决斗,再不仁慈点那怕是就算把他绑起来,他也没有工具可以做那种事……
接下来相处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烛酒伤,涂年趁他睡觉时候偷偷叫自己二哥来,二哥加上金离两人看过之后讨论很久,最后得出结论不过是多续几天命而已。
他伤得太重,就算是能够强行让他活下去,他要受得折磨和痛苦也不是常人能够想象。
涂年知道烛酒每次都在压着伤痛,只有他不在场时候才会稍微表露点,所以尽管他很想陪在他身边,但是也总会找借口出去,让他有个喘息机会,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假相。
奇怪是涂年这几天竟然点都没有想睡觉,就连晚上都丝毫没有睡意,就仿佛他直在睡着样,甚至他还总能听到有人在叫他,叫他快醒醒,有他哥哥们声音,也有烛酒声音,只是声音都很飘渺,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,让人听不清楚。有时候他脑海里会突然浮出个念头,自己这是在梦里,可是如果是梦里为什他会有痛意……
他搞不明白就干脆放弃,想这些乱七八糟事倒不如多陪陪烛酒。时间长他才明白当初烛酒陪在他身边感受,就像把磨骨刀不停地磋磨着那根紧绷神经,时时刻刻没有刻停歇。
他以前直觉得将人推开就不会伤到他,可是真等他到这个位置上之后,他突然就后悔,后悔以前太过懦弱,从来不敢正视这段感情,后悔次又次地将烛酒推开,心疼那个次又次靠近自己他。
就算两人直不提死亡,但死亡还是存在,假相总归会被戳破。
他走时候涂年就在他身边,其实金离说吃药话还可以再多活个几天,但是太痛苦。
烛酒说他想吃药,但被涂年给拒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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