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们常说他身体和他性格实在不搭,身子太弱,性子又太倔,所以从很小开始他活得就比般人更累。
背不下台词做不出题目他都会通宵通宵完成,他很享受那种最后成功味道,虽然般之后身体就会撑不住常常得缓个星期才能稍微缓过来,但是年少之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无法完成事。
直到他和烛酒成同桌之后,他发现自己拼命都无法超过他,不管是成绩还是别方面,他慢慢尝到失败滋味,慢慢他意识到有时候也有努力无法完成事,烛酒磨平他年少时棱角。
enn……磨平这个词用不恰当,在别人眼里他还是那个拽到二五八万涂年,只是在正年少轻狂时记住个叫做烛酒人。
涂年手指轻轻摸摸瓶身,倔是埋在性子根处,改是改不掉,他也从没打算过要改,他曾经疯狂地寻找能够摆脱烛酒血办法。
可就是这个他,现在这解决办法在手中时候他又突然不知道该怎办才好。
心头处狂跳,脑海中画面帧又帧血淋淋地,怎都挥散不去。空气像是变成张保鲜膜将他口鼻牢牢地给蒙住,让他呼吸不得。
烛酒愿意将这个东西给他,只有两种结果,种是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个假,另种结果就是他真遇上事。
他是比较倾向于第种,但是……如果是第二种呢,即使是千万分之概率神会陨落,但是起码有这个概率在。
林安见他脸色难看到极点,担心地问道:“年哥你脸色怎这难看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涂年摇摇头,将瓶子放到口袋中,看着那满桌东西说道:“这多东西马上又要带回去。”
林安:“嗯???”这话是什意思。
涂年没有再说什,起身回房间。
羁绊旦形成,再想要亲手将它斩断似乎总觉得有个地方会变空落落,比他背不出台词、做不出题,甚至没有赢过烛酒更让人沮丧。
林冥看着他背影皱皱眉,眼中难得浮现些担忧,不知道为什他总在涂年身上感受到股烛龙血脉力量,其中还掺着几丝腐朽味道,就好像是临终前才有那种……
房间里涂年将那个玻璃瓶瓶盖打开来,他垂眸看着瓶中药丸,拿着玻璃瓶手慢慢抬高。
……
晚上,节目按原计划播出,本来节目组是要求所有嘉宾都在客厅里观看节目,然后他们拍组素材,但是涂年脸色有点不好看,节目组没那个胆量将人留下来,赶忙请着他去休息,这要是少根头发丝他们都不知道改如何交代,先不说烛酒吧,就他那四个哥哥哪个他们也怕啊。
涂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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