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,直到第十七次赢他次之后才罢休,总结句话就是烛酒不是个能靠运气赢他人,后来他再也没和烛酒比过。
因为只要不比,就永远是他赢!
想到这今天早上梦又浮现在眼前,他垂眸看眼手掌中紧握弓,有些恍惚,好像血迹斑斓烛酒就躺在他眼前般。
烛酒这次出去匆忙,只是把他需要喝血全部冻在卧室冰柜里,每天包准备好多包,他粗粗看去起码有十天量,好在他是妖,不然就这个血量不死都说不过去。
这和他说只是出去三四天对不上,烛酒是天道都护着神,按理来说没什能够威胁到他,除自己。
不是他自恋,他和烛酒起长大,从未见过有什能够难倒他,除自己病……所以他猜他应该又是从哪里查到某个地方什灵株仙草对他病有帮助,而且那个地方应该挺危险,起码他没有绝对把握。
他打个电话给金离,听着对方那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话,便坐实这件事,只是他不愿意多说,涂年也就没有多问,只是让金离转告烛酒几句话而已。
抬手拉弓瞄准,涂年突然心头紧,眼前靶子似乎变成烛酒模样,而他箭正正对着他心脏位置,只要他手松开……
涂年眨眨眼,想让眼前略显荒诞画面消失,手中箭却已经不自觉地偏离位置。
弓弦紧紧箍住手指,手指上半因为血流凝滞变得肿胀暗红,涂年却好像感觉不到般,还是因为他拖得时间太久,花戏语喊他声之后他才晃过神来,将手中箭给放。
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听到好听弦音,箭也直接略过蒲草编程靶子钉在旁边柱子上。
工作人员:“脱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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