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中掺杂几分危险:“这段时间大家都有点忙,反倒让烛酒那小子乘机而入。”
这话说完,涂年就被呛到,开始疯狂地咳起来。
“二哥……你说什呀?”
涂宙笑着揉揉他脑袋,手掌温暖从小到大都没变过,总能给涂年带来无穷无尽安全感。
“年年哥哥们多多少少都能察觉到你有事瞒着们,你不说有你理由,们尊重你意愿,所以也没有想要逼问你或是旁敲侧击从别地方找答案。”
涂年喝粥动作慢下来,他知道自己反常行为可能会引起他们怀疑,但是没想到这快。
“你别紧张,不打算要从你这里探听些什,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什时候什事情你前面都还有四个哥哥,们比你想象中更强大。”
涂年愣愣,眼眶微红,他把碗抬高点,把眼睛遮挡住。
哥哥这个词对他来说意味颇深,曾经有段时间这个词就是他所有。
他也知道或许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们才是最好个解决办法,就算是他真只有短短几个月寿命,也能好好告别让他们有这几个月时间进行缓冲。
但是告别说简单,他却没有做好准备。
有时候他很感谢老天爷给他这好家人,却又讨厌它要在他体验到这极致美好之后又要把这切夺走。
涂年把碗放下,摇身变成只小狐狸钻进涂宙怀里,他小时候经常会和几个哥哥撒娇,但是自从父母死后他就很少会露出那种仪态,他试着武装自己,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他们。
九条尾巴四处乱晃着,毛绒绒触感惹得涂宙笑出声来,“乖,别闹。”
“哥,再给点时间吧。”
涂宙:“嗯。”
等到那个综艺结束之后,他把事情就会和盘托出。
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,个星期转眼就过去,之前烛酒不知道和他哥哥们说什,他们竟然都肯让他去烛酒家,光明正大那种不用偷偷摸摸。只不过他们会掐着时间,时间到就过来接他。
他问过烛酒,但是烛酒不说,他猜想应该又是什骚话。
烛酒更是迷上做菜,不得不说是他在这方面似乎有着某种异样天赋,几天时间而已手艺就上升个级别,菜做得是越来越好吃。
在他那他也不用忌口,他怎喜欢怎来,再没有吃过难吃营养餐,只不过烛酒好像很喜欢投喂他,吃饭时候般是他在吃,烛酒就拿着筷子给他夹菜,手速极快他都还没反应过来,碗就已经堆得高高,他说好多次烛酒就跟没听见样,简直就是种怪癖。
他肚子还是不大,不过稍微拢起来点,看着就像刚吃饱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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