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直撞,突如其来窒息却让精神更加亢奋。柳生几乎无法呼吸,却仍不安分,在床尾向上伸出手解他领带。
然后颗扣子,两颗……
“好久没做。”良久,江淇文才喘息道,“今天可以进去吧。”
“要不要先洗澡。”柳生喘会儿,小声嘀咕。
“起?”江淇文问。
柳生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然后在自己在衣服被脱之前,拉住江淇文手,卷起袖子,给他看看手臂上道淤青。
“亲亲。”柳生在对方关切眼神下说,“亲亲就不疼。”
江淇文照做,没有多问。
柳生被子卷被拆,人也乖乖把手举起来,叫江淇文把套头卫衣脱。
片淤紫又露出来。江淇文手颤抖着继续向上剥,看见片又片这样伤痕。
柳生抿抿嘴,局促道,“不疼。”
江淇文落下个又个轻吻,末才问,“辩论那天,你回家?”
“……”柳生眼睛转,露出个笑,只是说,“你以后要是当公务员,可没法陪你。”
江淇文想下当公务员必备条件,看他不说,也没有细问。
他想起在柳生桌子上匆匆掠过眼就被他收起来法院传票。他还以为他遇到什麻烦,后来柳生和他说,原告也会收到传票。
“都结?”江淇文问。
柳生低眉,“嗯。”
“那不想。”
“嗯。”
江淇文把他身上衣物除净,迎面抱起来,直走到浴室里。
热水冲在两人身上,从二人紧贴赤裸肌肤上滑下来。柳生感觉自己被抱得很高,但依旧有什顶到自己屁股。
两人都呼吸滞。
柳生吵着要下去,落地后没站稳,晕乎乎地半跪下去。抬头,就是刚刚始作俑者直挺挺地立着,几乎要戳到自己鼻尖。
柳生第次见江淇文表弟,吓得差点坐在地上。向后仰身体让他又抬头,就看见江淇文忍饥受饿目光。
这次江淇文没有急切地扶他,而是就那样看着,俯视着,审视着。
野心,觊觎,贪求。
柳生发现自己站不起来。
他被那目光钉死在地上。
“太太。”江淇文轻声唤他。
是邀请吗?是鼓励吗?
……
“宝贝儿,”江淇文仰起头,用力闭上双眼,“你这是要给上刑啊。”
柳生慢慢地退出去。
“怎,”江淇文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,关切道,“是不是……”
“你好烦,只让自己动。”柳生声音软得像糖。
江淇文看着他,想确认他意思。
“你用不着忍。你不是问吗?喜欢……粗,bao点。”柳生看他,又别开目光,“受不就挠你。”
江淇文关上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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