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江淇文】
有时候,江淇文真感觉人欲望就像水气球,没有疏通点就会爆炸。爆炸伴随着冲动,也许大多数冲动是单方面,但在段亲密关系里缔结契约两个人,冲动就成心动催化剂,有心动奇效。
毛姆曾说过,每次心动都不容易,不要怠慢它。
但在情投意合条件下,段关系里阻力依旧有很多外界因素,比如家庭,比如事业……再比如——
擦枪走火之时刻发现对方未成年啊!
虽然自己比他只大几个月,却好像隔道山海……如果说之前故作镇定是因为伴侣信任有恃无恐,那现在强行镇定就带某种悲剧色彩。
江淇文嘴角颤抖着,又重复遍,“……你没成年。”
“害怕?”柳生笑得俏皮,变成真正有恃无恐那个人。
江淇文眼中光暗下来。没想到他打败自己偏见,也正在打消柳生顾虑,就这样,毁在自己道德感之中。
这才是最高级控制,最高级报复!
“这不是没几天,”柳生嬉笑,自己被绑着反倒安慰凶手起来,“马上就快过生日。”
江淇文也觉得眼前情景过于割裂,伸手把他领带解开。然后眼不发,走到床上,盖上被子——脸也蒙上,整个人消失在被子里。
柳生捡起飞裤子追过去,扑哧声笑出来,“你干嘛?怎自闭?”
“……”江淇文发出闷闷声音,“你明天给买点肾宝片补补吧。”
“这是干嘛,今天就可以帮你。”柳生憋笑,组织下语言,“其实身份证上不对,小时候住村子,妈生年才抱去登记,当时也没人查。你还得叫声哥呢。”
“真?”江淇文眼里有转瞬光即逝,“你骗吧。九月份之后生日小孩儿和之前生起上学都是算早年上学,高中毕业没过生日正好17岁,要过生日才成年……哦,对,所以上次夜聊说,你也没考驾照。”
【柳生】
柳生听见他腔调,震惊,“你哭吗?”
“没有,不可能。”江淇文沙哑道。
“不是,你不能不信。”柳生又心疼又好笑,眼睛瞪得老大,又笑得眯缝起来,“小时候真……你别丢人,快起来,叫声哥,哥帮你撸。”
“你都喊江哥喊半年。信你个鬼,”江淇文说,“你年下文写多。”
“嘿。”柳生语调和眉毛起上扬,下把手伸到被子里,“哥是尊称,懂不。你喊太太,还真成你太太?”
江淇文猝不及防被摸把,猛地掀开被子,又没有下步动作,只能喘着气盯他,又凶又可怜。
“早晚都是,你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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