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递或者推销最好,朋友或老师也算,关键这个人还是个熟人。
余也。
联系过于密切,下子突然产生些被窥视、杞人忧天危机感。
不过他怕有什急事,赶紧接通电话,抬手就给江淇文递到耳边。江淇文稍稍弯腰,声音又变得沉着稳练:“嗯,是学长,嗯,你说。”
柳生对他变脸表示不屑,却又在这种情景下有点窒息,举着手机把自己脸却扭向边。
但耳朵却源源不断地接收着二人对话。
“这个选题可以,知道,回去找个几个例子。
“嗯,嗯,可以学长。”
江淇文稳如泰山,波澜不惊,正专注于话术探讨。
正经探讨,共同好友……被绑室友。
几个元素叠在起,柳生不敢出声,大脑却控制不住想入非非,心里羞耻愈来愈浓。
要是余也学长知道,和他打电话人正被自己绑着,还要别人给他拿电话……
柳生自己吓自己,时慌神手抖下,又赶紧扶正。
可这抖被江淇文捕捉到,这厮艺高人胆大,竟然趁着空隙——
偏头亲下耳边柳生手腕。
腕骨突如其来湿热和酥麻让柳生瞪大眼睛,转头看他,又下意识害怕地去看手机听筒。
“没,没干什。”江淇文说。
柳生举着手机,用表情和口型开静音骂他。
谁知这人又得寸进尺,靠近步。柳生又瞪他,拿着手机手却也只能跟着他耳朵往前动动。
就当江淇文开始肆无忌惮地开始用腿蹭他时,就听余也在手机里面好像说什,江淇文回答:“现在下去吗?”
柳生抬头看他。
“着急吗?现在不行,”江淇文用湿漉漉目光抚柳生脸,“现在好像不太方便……”
柳生别开那目光,终于从局促不安到忍无可忍,缩手,把手机拿回来。
“学长,是……”柳生没底气道,“他马上下去。嗯,拜拜。”
电话被狠狠地挂掉。
“你不想陪你吗?这就把推走。”江淇文带着多次得逞餍足和贪得无厌遗憾,“灵感怎办?”
“快滚。”柳生气鼓鼓,但还是绕到后面给他松绑。绳子系时候自己也动气,那死结不太好拆,于是柳生更生气。顿捣鼓,最后终于拆开那个数据线死结,让江淇文那双被勒红手腕重获自由。
“走?”江淇文盯着他,“那后面只能你自己来。”
柳生还没懂这句话意思,就被他把按在凳子上,自己还没从物理冲击里反应过来,双手就又被背到后面。
“你要干嘛!!”柳生惊呼。
他感觉自己手上缠上个滑滑布料。江淇文没用那个数据线,好像是类似正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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