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态度吓到,下意识关上门。
“为什要勉强自己?”柳生直勾勾地看他,“为什要表演给看?”
“你说什……”江淇文迟疑地回望。
“好受点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吐出来好受些吗?”柳生冷静得过分。
江淇文还保持着端水姿势,惊慌表情代表默认。
“……只是想帮你。”江淇文迟缓道,又重复遍,“因为知道你……只是想帮帮你。”
是,目前为止除凶手和医生只有江淇文知道自己处境,像他说,只有他能救他。
江淇文帮室友倒垃圾带饭,给流浪猫留纸箱买猫粮,帮文学院所有老师搬东西,和自己不熟情况下依旧帮自己填半年调查问卷。
他是正义化身,是光明使者。
世界上只有种英雄主义,就是看破基佬室友之后依旧帮他撸|管。
柳生想笑。流浪猫动情。原来那所有让自己震颤目光,都是可怜。
如果他知道自己身体机制由来呢?
瞬间,他就能想到江淇文特色保留节目——垂怜地望着他样子。
他终于彻底干呕出来。
“你怎?”江淇文想迈步过去。
“别过来。”柳生立刻用手指着他,虚弱但满是敌意,“也别那看着,受不起。还没问完——开始呢?开始,你又是怎知道那个号?知道又为什来招惹,尊贵直男先生?”
小兔子忍着不适来看那些文,忍着不适来夸他……如果这切都让他不适。
那这个故事从头到尾都是勉强和表演。
柳生觉得自己被彻头彻尾地耍。
江淇文突然不敢看他,“你想听实话吗?”
“你都骗这久,”柳生冷笑,“不差这次。”
“不想骗你,都告诉你。”江淇文被这冷笑刺得心里发疼,“开始……最开始,点你主页,是因为‘寝室文学’这个名字,看起来是同城推送还是什……然后看见你用世界名著写……”
江淇文把他如何觉得他用名著写h文不妥,如何通过商业推广发现他掉马,如何收到礼貌回复却听见对床在实时辱骂他心生报复心理,开始故意混铁粉吹彩虹屁准备脱粉回踩……五十都交代个遍。
柳生越听越冷静,冷静到连干呕症状都消失。
所有所有好像都有答案。
那些温情、那些耳侧细语……他还以为、他还以为……
如果江淇文没有说这些话,柳生也许还能用些他不适应、甚至他刚好得肠胃感冒这种烂借口来骗自己。
现在,两人遮羞布彻底没有。
失望将自己大概从段感情里摘出来时,柳生保留节目就是,以最坏恶意揣测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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