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以写文作为宣泄出口,对生理聊以慰藉。
而他在不解情况下,就妄加对别人人生作以评价。虽说开始自己是因为对严肃文学爱得深沉才出警,但现在想想,这还不是种大众文学对小众文学高傲吗?就好像刚开学寝室里无意间聊到同|性恋,自己着急与其撇清关系而理所当然地表现出嫌弃目光那样。
也许正如柳生所说,他早已习惯世界不友好,在澄清出来之后也第时间振作起来,今早还更新……
等等,如果更新是他纾解方式,那这条新发微博应该就说明这次更新并没有达到应当效果。
那此刻,他大概难受死。
自己直用余光偷瞟帘子突然动下。柳生泪眼在那瞬间占据他神经。
他鬼使神差地,冲柳生走过去。
…………
仅仅露出红耳朵旁边还直回响着江淇文气音,是恶魔低语式播报:
“你做到。做得很好。”
枕头里柳生在爆哭。
从小到大压抑、委屈和痛苦好像都随着快感发泄出来。畅然如根贯穿自己刺被连根拔起,生锈身体零件也吱吱呀呀地缓缓转动,开始重新运转。
有什开始不样,自己却想不清楚。
还沉浸在余韵之中柳生由于窒息被迫抬起头,失神地望向眼前江淇文。
江淇文把那表情尽收眼底,却表现得平静至极,甚至单手抽出几张纸,替他拭去眼泪,“结束?”
柳生闻言清醒过来,有点慌,“什?”
江淇文补充,“发言结束?”
“嗯。”柳生移开目光,嗔怪道,“说这正式干嘛。”
江淇文笑下,动动另只手——
柳生这才发现自己手里不仅有床帘角,还紧紧反握着江淇文手。
他急忙松开,看着江淇文温和地把整包纸塞进那只手,轻轻说,“擦擦。”
然后帮他把床帘盖好,离开。就这样结束这荒唐、气声交流下目光口口。
床帘下重新恢复昏暗。柳生侧躺着,握着江淇文递来纸,愣半天。只有香水纸巾薰衣草香随着思绪渐渐远去。
不知他指是自己继续流下来眼泪,还是别什。
柳生恍惚地疑惑。
……
柳生惆怅地总结:
攒这多年,都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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