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,“你为什不在?是谁又胡说八道,李二?找他去。”
说罢,少年掉头就走。
“回来!”贺忱叫住他。
陆九霄不得不停住脚步。
贺忱重复道:“若是有日不在,你拿好你剑,好好练,好好长大,能应吗?”
陆九霄冷着张脸,像是谁欠他百八十万似,嘴角也紧紧抿着,大有种“你个字都别想从嘴中撬出”意思。
男人神色沉下,“不要个只知道跟着哥哥弟弟,你若没本事独当面,往后这剑不练也罢。”
四目相望中,陆九霄攥紧手心,弯腰捡起落地佩剑,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句“知道”。
贺忱松脸色,搭着他肩往外走,“行,跟回去。”
二人经过迎安大道时,贺忱下马,停在个做糖人小摊上。
陆九霄狐疑地跟上去,见他给小贩递上两枚铜板,忍不住提醒他道:“师姐不爱吃这些。”
贺忱弯弯唇,“给阿葶买,你还没见过她吧。”
陆九霄“哦”声,他对贺家姑娘提不起半点兴趣,想到贺敏那叽叽喳喳模样就烦得很,连带着对这个新也无甚好感。
倏地,高寻从后头追来,压低声音,气喘吁吁道:“主、主子,坤宁宫起火。”
贺忱手上动作顿,与高寻走到旁。
高寻咽口唾沫,“们人还没来得及动手,不是们干,但有太监发现条通向胤国公府密道,圣上震怒,皇后被幽禁。”
可这放火事,本是贺忱两日前所筹谋,梦里这时,坤宁宫并未起火,更不存在密道,bao露……
所以,有人与他做同样事——
宣武帝确实是个多疑之人,坤宁宫那条通向胤国公府密道,足以证明皇后这些年都与李家有所筹谋。
至于筹谋些甚,毋庸置疑,自然是东宫储君之位,未来皇位。
这事并不体面,宣武帝未对外宣扬,而是以皇后身子不爽利为由,命其居宫休养,并将凤印交给贤妃。
转眼,十月十三。
役都传来战报,西瀛来犯。
酉时,黄昏余晖落满皇宫台阶。
宣武帝如既往宣贺忱觐见,说与梦中如出辙话:“忱儿啊,西瀛屡屡来犯,朝中无人可用,朕只信得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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