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心病狂到要卖与人为妓吧！”
弄巧说着，颇有些义愤填膺。
她接着道：“昨夜里
去查看伤势，听着沈姑娘梦哭喊她阿娘，整个人就缩成小小
团，才碰她，她便哭着道不要，你说这做
什
梦吶……瞧着那模样，别提多可怜
。”
纤云抿唇，“谁说不是，才**呢。你说，她这样姿色身段，世子若是腻味她，往后指不定落到哪个登徒子，喏，李二那样，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“是呀，嗳。”
姐妹二人仰天长叹，深感忧心。
拐角处，陆九霄生生顿住脚步，光是听着纤云弄巧话，他便能想出小姑娘蜷成小团，梦哭喊模样。
也能想出，她落到李二，被整日磋磨惨况。
男人边暗暗扣紧扇柄，边心下嗤道，世道如此，人各有命，这世上有权贵，就有庶民，有人天生众星捧月，有人便生来如虫如蚁，不说别处，就秦楼楚馆，迫不得已人，少吗？
个个，他同情得过来？
他闲得慌？
是以，陆九霄神色淡淡，背身离开。
步，五步……
青石台阶上，他堪堪止住。静默良久，沿路返回。
“纤云。”男人站在拐角处，冷不丁个出声，吓得两个丫鬟瞪直眼。
纤云站直，“世、世子？”
“把西厢，靠近书房那间屋子收拾出来。”他如是道。
时间，廊下似是静瞬。
风过树梢簌簌声，那葱绿芭蕉叶像是打在陆九霄脸颊上，疼得很。
他面无神色，提下眉梢，“怎，听不懂？聋？使唤不动你？还不去。”
“去，去去……”纤云吓得背身便跑。
堪走近护卫二人怔，四目相望，秦义当即扬起嘴角，伸道：“五两银子。”
半响，尹忠才从钱袋里挑出几个碎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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