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道,说罢又捂着胸口咳了两声。
若是平素里,她定垂着脑袋不搭话,以免惹了面前这支炮-仗。
但一想今日,以陆九霄的动作之快,他大可跳车,可他却是快地将她摁在身前。若非如此,只怕沈时葶这小身板,只能命丧当场了。
思此,她忽略掉男人的夹枪带棒,好声好气道:“胸口的伤当即看起来不重,但过个半日,便会肿胀甚至淤血。”
她说着,便从那圆润润的药盒取出丁点消肿的凝脂,在陆九霄的胸口处,缓缓揉开。
陆九霄歇了嘴,舒坦地往后靠着。
都说肤如凝脂,可他怎么觉得眼前这纤细雪白的玉指,更胜凝脂呢……
正惬意观赏着,忽然外头传来一声音扬调高的声儿,“怀洲哥哥,怀洲哥哥如何了?尹护卫……”
陆九霄眉头一触,还不及思忖贺敏如何进来时,便又听到袁氏平和的嗓音带着一丝焦虑。
他顿时便明白了贺敏是如何来的。
然,还不及沈时葶收,那后头的门便“吱呀”一声,被急急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