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，第二次又当如何？
几乎同时，她想起
那个满脸血痕
杨姑娘。
沈时葶
抖，扇柄碰伤口，她“嘶”倒吸口气，当即回过神来。
似是为这瞬间想开，她鼻尖泛酸，忍又忍，才握着团扇站起身来，回头正对陆九霄时，面上已无半分矫情委屈。
至少这个人，床事上没有那
些肮脏段，不是？
这想着，沈时葶咬咬牙，提壶给他斟酒道：“是，给世子赔罪。”
“就这样赔罪？”
她呼吸滞，指甲深陷进掌心纹路里，凹出道弯痕。
沈时葶不知她是怎坐到陆九霄腿上，只感觉小臂凉，男人将那只染血迹宽袖揭开，准确找到那颗红艳艳守宫砂，缓缓摩挲两下。
她浑身酥麻感从脚底涌上心头，动不敢动。
陆九霄弯弯唇，将桌几上折扇塞进她，“拿好。”
随即，他顺势将人抱着起身。
沈时葶时没有防备，拽住他衣襟-
此刻不过亥时，花想楼外依旧酣歌恒舞，欢呼、呐喊此起彼伏，这些声响从门缝里透进来，钻进沈时葶耳里时，便只剩模糊嗡嗡声。
她双交叠于胸前，陆九霄每拉扯下衣带，她便多抖动下，待到不着寸缕时，她浑身都在发颤，那小腹上汗毛，根根肉眼可见地立起来。
陆九霄揉揉她圆圆肚脐，拍两下道：“还没开始，你抖什？”
这下，沈时葶连抖都不敢抖，生生忍着，直至那双干燥大从肚脐处下滑，她猛然睁眼，下意识握住男人腕。
挺着丝-不-挂白白嫩嫩身子，睁着这样双楚楚动人眸子，她大抵不知，这冲击力可比助兴药要猛多。
外头奏乐声停刻，又缓缓响起悦耳竹笛声，新轮乐舞开始。
春雨乍停，窗外微寒夜风吹起纱帐，佛过
男人精瘦臂膀。
他额前汗滑至骨骼分明下颔，滴在那张白皙小脸上，混作泪水，没入双鬓……
陆九霄第回知晓，做这事是会疼。
不止她疼，他也疼。
那种难以前行憋痛感，直让他额间青筋,bao起，恨不能将这人掰开揉碎才好。
但随之而来酣畅淋漓，亦是奇妙至极。
然而，沈时葶是未体会到何为酣畅淋漓，疼得险些昏过去倒是真。
其间男人低喝过几回让她闭嘴，她也只能咬着背将声音咽下半，剩下那半大呜咽声，整晚都缠在陆九霄耳边。
绵绵嘤咛，合着丝竹管弦，柔白月色，恰是动人。
番情-事收场，陆九霄长臂伸出账外，捡起皱乱衣裳披上，赤脚踏入湢室。
听着水声潺潺，沈时葶呆呆望着凝血指间，双眼空洞。
心下空落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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