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撑着领口,偷偷朝背上瞥去。
“这魔纹怎会如此之重?”
师兄背上魔纹从肩上到手臂直到腰间。
他尚看不完全,甚至还想着解开师兄腰带,好向下继续看。
然而爪子却被拍,温朝夕握住他双手,声音沉稳富有磁性。
“魔纹据修为而定,入魔时修为越高,魔纹越深,反之越小越浅。”
胥朝起好看眼眸微垂,浓密睫毛动动:“那师兄便是第个以渡劫末期修为入魔之人。”
所以师兄才会被奉为魔主。
温朝夕摇摇头轻笑:“小事罢。”
见胥朝起都快钻到衣领里,温朝夕将他抱回来,道:“都看这多日子,怎还看?”
胥朝起躺在师兄身上,过往切在脑海浮现。
当初他刚复生回来,师兄总是衣冠齐楚。后来他第次与师兄同床共枕,即便师兄只是脱个外衣,也特意将他眼蒙住。
后来他向师兄表达爱意,也经常趴在师兄怀里睡觉,可临到大婚间,师兄仍是穿着里衣。
他见师兄穿衣最少时候
,便是师兄解开衣扣,露出胸膛,抱着他穿过夜幕,去其它殿前。
婚前他从始至终都未见师兄露过后背。
他甚是不满,言道师兄为何总穿着里衣?现在回想起,怕是师兄不想让他知道师兄已成魔。
他转过身,软若无骨趴在师兄肩上,恹恹问:“那当初师兄为何不留在魔界?”
温朝夕顿顿,轻轻拍拍胥朝起背,柔声哄道:“当时仇已报,已无执念,又因你出身正道,便留在正道。”
胥朝起抬眸,总觉得有些奇怪。
夜晚。
胥朝起手捧玉盒坐在小桌前,温朝夕为他斟茶,胥朝起边翻舒服边从玉盒中取出酥脆小鱼干咀嚼。
他翻页,像是想起什,抬头好奇地问:“师兄,你入魔这多年可曾有过恶念?”
胥朝起梦中恶欲让他记忆犹新,他为抵抗恶欲,常常趴在花丛里生不如死。
在胥朝起注视中,温朝夕放下茶杯,将杯子推到胥朝起面前,平淡道:“千年来未有,只是近两年恶念不绝。”
胥朝起抬眸,眼眸晃晃:“可是与有关?”
温朝夕“嗯”声。
胥朝起知道恶念来时,想要保持理智有多痛苦。
他犹豫片刻,取出条小鱼干咬掉不好吃半,低声道:“若师兄恶念来,想做什……就做吧。”
温朝夕:“好”。
话刚说完,温朝夕便起身。
胥朝起捏着手中小鱼干,阴影笼罩,是师兄来。
他睫毛动动,不知所措,唯有将另半小鱼干送入口中。
就在这时,檀木香降临,温朝夕低头将他小鱼干咬去。
胥朝起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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