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朝起喝酒从树上坠落,微醺。
恰在这时,天上有大片乌云涌来,胥朝起仰头看,原来是他雷劫到。
这次中境之行让他收获良多,既是解开他多年心结,又因戚无衣之事让他有所感触,二者叠加下,竟让他举破元婴中期,若不是根基跟不上,他怕是会渡过元婴,只需半步便可出窍。
劫云谨慎地在他头顶盘旋,如走流程般小心翼翼将雷劈完后,头扎进云堆里,拔腿就跑。
胥朝起脸红扑扑,眼神晃荡,劫云没有将他劈醒。
他精神亢奋地晃着身子,不小心摔个屁股墩,这下才彻底醒来。
“嘶……”他扶着腰,面露痛苦。
胥朝起原以为这摔疼很快就好,没有想到他却越来越疼。
黄昏为整座仙宫洒下片金辉,胥朝起扒着饭,望着石桌上倒影,腰背绷直,神色很不自然。
温朝夕余光望他眼,双唇微抿。
夜时,胥朝起洗完澡后趴到床上,他悄悄取出话本,却发现床头有瓶药膏。
胥朝起双眼含光取来药膏,打开盖子闻,里面几味药他知道,是专门用来治摔伤。剩下味道……应当是他如今体质不同,师兄特意混些他能用药材。
想起受伤地方,胥朝起耳根微红,把将被子拉起,为自己盖住。
等到深夜,温朝夕解衣欲睡,他刚躺到床上,暖呼呼团爬过来,在离他仅有寸时,却停下来,似乎是在犹豫什。
温朝夕转过身,伸手揉揉胥朝起脑袋。
就在这时,个冰冷药瓶递上,对方低着声音小心道:“好像光抹还不够……”
温朝夕微顿,将对方脑袋抵在胸口,声音磁性道:“乖……”
胥朝起悄悄抬起双眸:“那师兄可有帮人上药法器?”
温朝夕停停,帮某人将药上。
药膏带有灼痛感,胥朝起被烫得脸都红,到最后埋进被子里,怎都不愿意出来。
胥朝起被上两三日药,又哼唧着腰不舒服,每日都要师兄给帮忙揉上两次。
他趴在师兄腿上吃着小鱼干,又挖着师兄给做葡萄乳冰,时间惬意地双眼都眯起来,如同条只会随着力道摆动咸鱼。
酒足饭饱,他甚至还躺在师兄腿上睡觉。傍晚时,他梦醒身上必会披着暖和薄毯。
胥朝起顶着被他睡燥墨发,装作乖巧道:“今日可有水煮鱼片吃?”
“嘴刁。”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胥朝起哼哼唧唧仰起脖子,总算将老男人给吻欢心,送他盒鲜香味小鱼干。
他下榻,腰虽微纤,但有力得不行,哪有不舒服样子?
炊烟在仙宫升起,饭菜香味再次让众生灵脑袋齐齐向灶房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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