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多说
些细节，都能与季老板对上。
宋水清还道：“季小四之所以没有他兄弟姐妹出名，是因为他本性不坏，不坑穷苦人，不干坏事，守得住底线。如果起哥想做生意，此人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胥朝起放下心，当夜回去便琢磨起新丹药。
师兄守在他身边，帮他改些丹方，胥朝起又炼
堆新丹药。
第二日胥朝起与季小四签书契，他也交给季小四些丹药让对方去卖。
*
胥朝起
生意愈发红火，来买丹药人络绎不绝。他每日不会将丹药卖完，而是留下两瓶以备不时之需。
这日，街市旁叶子红，落叶飘到摊位上被胥朝起捡起。他抬起头，面前停人。
那人望着胥朝起丹药，紧皱着眉：“你怎能乱改丹方？”
胥朝起：？
他望着面前大约二十来岁男子，托腮耐心道：“丹方不可能永世不变，有时候就要取其糟粕，取其精华。”
男子有些不悦，他看着摊上符纸，又看看丹药，眉头越皱越紧：“为何
没在丹韵山上见过你？何况……丹韵山也没有个既修丹又修符弟子。”
胥朝起：？
他换只手继续托腮：“因为并非修丹之人。”
男子：……
他直接懵住，不可思议抬起头，声音高些：“你可真是大胆！非修丹之人怎能炼丹？！”
胥朝起：“虽非修丹之人，但会炼丹。”
男子挥袖：“简直派胡言！你无师承，无体系……”
他手指颤抖地指着摊上丹药：“你还乱改丹方！”
胥朝起哼笑声：“丹方明明更好，为什
不能改？”
男子气结：“真是狂傲！你可知如今丹方是何人所书？”
胥朝起：“嗯？何人？”
男子捂着胸口，半晌总算是缓过来，他仰着下巴道：“自然是传说中那位。掌门虽是剑修，但丹道造诣非凡，二十七境无人可比。映天宗刚迁到南境时，掌门曾写过本《映天丹道大法》，自那起，每个丹韵山弟子都将《映天丹道大法》牢记于心，谁人不知？”
男子说着，脸上总算多些得意：“可是丹韵山功底最扎实弟子，早就将《映天丹道大法》倒背如流。里面每个功法每味药都记得清清楚楚，你这炼丹之法明显是错！”
胥朝起：……
他突然不想与这男子争，他平静地卖完最后几张符，任凭男子唠叨着。
收摊时，他收到季小四传音。
“胥哥，你这有没有治筋脉碎裂丹药？有人掏十枚上品灵石买枚。”
这可是个大单子，胥朝起接。
回去以后，胥朝起坐在丹炉前翻着古籍，炉火烤得他浑身发暖。他边配着药材，边问身旁师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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