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种可怕想法,面上仍是平静。
她跟着耿子天往墓地走,眼看着太阳爬过头顶,越来越低,耿子天动作也逐渐慢下来。
时间越来越靠近他死期,他心情也像是坐过山车样起起伏伏。最终,他受不这种压力,停住脚步。
都说上刑场之前才是最痛苦,之前耿子天以为自己已经学会看开,学会对死亡不再抱有恐惧。但是现在当他意识到这次死后,他就会丢失过去年所有记忆时,他还是崩溃。
他半跪在地上。陆芸并没有和他说话,也没有打扰他,只是平静地找个沙滩旁大石头坐下,“怎?”
“难受。”耿子天捂着胸口,“每次都是死在这个小时里,或早点或晚点,但差不多都是这会儿。”
陆芸拍拍他肩膀,心里已经决定如果说他真要被古姳杀死话,自己就在那之前悄悄地让狼崽把吊坠塞进他口袋里,以保证他明天还可以带着记忆醒来。
但是陆芸绝不可以让耿子天自己知道这点,因为耿子天是个很可怕人,他太会伪装,在这点上几乎可以比得上陆芸自己。在这座小岛上个人生活整年时间,他却能将切合理化,并且演给陆芸看。
这样个人如果知道吊坠在陆芸手里,会露出怎样丑态,陆芸不确定,也并不想去解。
耿子天现在虽然是副痛苦挣扎样子,但是他眼底却闪着诡异光芒。很显然,在没有在警卫办公室找到吊坠之后,他又次开始怀疑起陆芸。
之前提出带陆芸去墓地也好,现在刻意外露崩溃情绪也罢,无非是在引诱陆芸上钩。旦陆芸表露出丝毫同情,并且交出吊坠,他就可以把将其抢过来,并且为自己争取新天。
陆芸看他许久,才开口道,“能理解你感受,但是们已经走这远,真要杀你人应该不会找到们吧。”
耿子天看她想当然般表情,长叹口气,“也何其希望是如此,但总觉得事情并不像你想象那简单。现在心跳速度好快,甚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。”
陆芸和傅屿扬对视眼,转头对耿子天道,“你站离家狗近点吧。它非常敏锐,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接近你或者杀你,它都会提前步注意到。”
“谢谢。”耿子天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答复,略有些沮丧,但还是挪到狼崽身边,看着它高大威猛形象,心里稍微有些安全感,“也许们俩和这只狗凑在起,就不会有事儿呢。”
“其实。”陆芸提议,“觉得你不应该和起去找墓地,你应该往人多地方去,也许人越多,你就越有安全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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