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馆。
不过这是顾老爷等重庆府籍*员早预料到,会馆想维持下去得靠经营。
照理说不是每年都有会试,也不是每年都开恩科,没有举人进京会试时候应该跟其它会馆样租几间房出去,收点租金用来维持。而从账本上看,过去十来年就出租过三次,并且只租出两间房,其它时间全空着。
而作为会馆首事,费二爷可按规约每年领十五两银子。当年结余百多两和后来管进京赶考举子收取百多两馆费,有五十多两被先后用来修缮,剩下早被费二爷领完,仔细算算会馆好像还欠他老人家四十五两!
韩秀峰挠挠头,苦着脸问:“二爷,您老把账目交给,是不是要把会馆欠您老四十五两给补上?”
“这是自然,身无长物,你要是不把这银子给补上,来年连回乡盘缠也没有。好歹也是个举人,总不能就这客死他乡吧。”
韩秀峰可不想掏这个银子,忍不住问:“二爷,咱们这会馆只出不进不是个办法,这下去维持不几天,要不把这院子卖吧!”
“不能卖,别说们做不这个主,连吉老爷也不敢说这话。”
“二爷,这个首事做不,您老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“你都已经答应,当着吉老爷面答应!顾老爷在信里夸你为人耿直敞亮,咋能言而无信。”
旧债没还,又添新债!
韩秀峰咋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,又不忍眼前这位老爷子客死他乡,合上账本道:“二爷,要不这样,您老不是要搏把吗,又不急着走,这四十五两先欠着,等您老确定要走时再想方设法给您老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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