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地说:“老爷子,二弟只捐个九品巡检咋,到底能不能住,您老给句话!”
“这里是重庆会馆,你们又都是重庆府人,自然能住。”老爷子捧起紫砂壶,笑看着二人道:“不过会馆有会馆规约,你们先看看墙上住馆之例,京官让候补、候选,候补、候选者让会试、廷试。会馆就这大,拢共六间房,空只有四间,过完年朝廷就要开恩科,如果来几个会试举子,你们就得搬出去自给儿找地方住。”
“们重庆府举人老爷不少,但据所知来京城会试不多。”
“是说如果,”老爷子放下紫砂壶,接着道:“再就是们重庆府乃至整个四川,在京*员不多,外官同样无法与江浙、湖广相提并论。*员不多,出资也就不会多,又没铺面出租,为把会馆维持下去,你们人得交两馆费。”
“这是应该,”韩秀峰连忙打开包裹,翻出锭银子和份书信:“这锭银子差不多五两。”
“好,暂且收下,要是过几天举子们到住不下,再给你们退半。”老爷子收下银子,拿起信,看到信封上落款,惊诧地问:“小子,你认识顾老爷?”
“认得,这封信就是顾老爷让捎给您老。”
“早说呀,你们先坐,先看看。”老爷子当着众人面拆开书信,仔仔细细看完,旋即抬头笑道:“既然是顾老爷推荐来,那就不是外人,你们先在东边那两间住下,炉子是现成,去胡同口买点石炭就能烤火,也能在炉子上烧水做饭。路奔波到这儿,定累,先歇两天,等闲下来带你去省馆印结具保。”
韩秀峰心想五十两银子没白花,连忙拱手致谢,然后又问道:“您老贵姓?”
“免贵姓费,在家排行老二,住在西厢房钱老爷喊费二,你们也这喊吧。”
“您老是长辈,们可不能那喊,们喊您老费二爷吧。”
“喊费二爷也成。”老爷子笑笑,又回头道:“小子,你既是武举那就是从六品千总,有重庆镇台保举也就用不着去省馆找印结局具保,呢在京这些年又正好认得个兵部笔帖式,今儿个赶不上,明儿早带你去兵部。”
杜三欣喜若狂,连忙拱手道:“谢费二爷,让费二爷费心。”
“别急着谢,认得归认得,但想补个好缺,该打点样要打点。”
“费二爷,像这样想补个好缺要多少银子?”
“越多越好,只要舍得花银子,连门千总都能补上!”
门千总,杜三想都不敢想,苦着脸道:“费二爷,不怕您老笑话,没带多少银子,身上只有百两,还得留几十两做盘缠。”
费二爷没想过敲他竹杠赚他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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