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承蒙府尊垂青,被聘为西席。”
原来不是府台,原来是府台幕友。
周知县意识到这事有回旋余地,连忙爬起身,拱手道:“吴先生,您贵为府尊西席,自然见过世面,定晓得下官摊上这差事有多苦……”
吴师爷懒得跟他磨嘴皮子,看着他冷冷地问:“周老爷,你身为朝廷命官,竟知法犯法,监守自盗在先,指使家人衙役栽赃构陷他人在后,还闹出两条人命,而且不是般人命,你让家东翁怎高抬贵手!”
都到这份上没必要绕圈子,周知县急切地问:“吴先生,下官赔钱行不行?”
“协标那边要安抚,不赔足银子协台第个不答应。”吴师爷顿顿,接着道:“事情发生在夔关,夔关监督、委员和巡捕也要打点到。要知道他们全是内务府包衣,尤其范监督,是有密折专奏之权,是能上达天听。”
“两千两,下官愿出两千两!”
“两千两,周老爷,你身家性命就值两千两?”吴师爷像看白痴似看着他。
“吴先生,下官真只有两千两……”周知县顾不上对方是不是官,又扑通声跪倒在地,边磕头边哭诉起他为官以来遇到倒霉事,把鼻涕把泪,看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吴师爷不为所动,端起茶道:“周老爷,既然拿不出银子那就请回。不过你可以走,你解运几十万斤滇铜家东翁也会责令奉节县差青壮路护送出境。但你胞弟和已收监相关人等个也不能走,诬告反坐,按律杖百流三千里。至于您,等着被弹劾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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