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眼手表表盘,指针快要接近工作时间。这位刑警先生只得暂且放弃追究她问题,朝椋使个眼色。
“要出门工作,具体事情等回来再谈怎样?”
然而他没能从少女那里得到回应,鸣瓢无奈地叹口气,转身去到玄关换鞋,打开门先行离开。
阿砾则待在客厅里沙发坐下,陷入对过往认知自怀疑。
他们家其实当时本没有计划去那个该死地方,是因为受到警员拼死对外发出求助,那个求助信息恰好就被父亲和母亲接收到。
之后故事不提也罢,但那起事件里是不可能有幸存者……因为她当年明明‘把所有人都杀掉’。入眼皆是片荒漠,所有活人与死物都掩盖在黄土之下。既然如此……为什鸣瓢叔叔还会说,当时有存活人?
难道是侥幸埋在沙子里却尚有生机,被救援队人发现?
阿砾尝试着为这个事实寻找各种不切实际理由,正在进行头脑风,bao时,杯冒着热气奶茶搁到她面前,黑发被梳成单辫清秀少女侧身俯腰担忧地问她:“你没事吧?”
奶茶飘逸出来香气舒缓她神经,阿砾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孩子面前摆出这副模样,不由甩甩脑袋重振精神,朝椋露出灿烂笑容。
“只是因为某些事情想不通而有些苦恼,没事啦。”
捧住马克杯啜口甜甜奶茶,她们两个并肩窝在沙发里打起电视游戏。鸣瓢按时上班,椋母亲也出门,为更好地设下陷阱,阿砾行动对外是相当隐秘,只有椋基本按照鸣瓢嘱咐‘单独’待在家里,营造出种‘毫无防备’假象。
如果掌握她行动规律,那「单挑」很有可能会挑选在这种落单时候上门。
可是她却心大地还在这里打着电动,空气传来按动手柄噼里啪啦声响。阿砾抽空偏头观察她那张清秀侧颜,轻声问句:“椋你不害怕吗?对于担任诱饵这件事。”
这件事对太太是保密,但作为当事人椋,鸣瓢决定还是把事情告诉给她知道,没想到椋心理素质以及表现都镇定得出人意料。
“不害怕啊,还有砾姐姐你在这里嘛。”椋放下手柄,朝她温和地笑笑,“而且,也想要做个有‘勇气’人。”
透窗而入白光,照得沙发上两名少女脸庞通透而清纯,阿砾眼底倒映着她笑容,恍然间觉得她那张尚未脱去稚气面容里边深藏着坚毅,有那几分像他父亲。
该不愧说是他亲生女儿……
“未来想要当名像爸爸样警察哦。”
椋似是翻腾出心中不为人知那枚种子,默默抱住自己膝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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