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机会不可多得。
只是,阿砾却不时插那几句话来表达自己意见:“直接不管不就好,你那时候真超烦诶,竟然还追到女厕所来堵,其他班同学都围在走廊上看着好吗!”
国木田义愤填膺地反驳道:“如果觉得烦就不要给别人添那多麻烦!每次到各种地方抓你回去开班会也是很烦恼好吗!结果班主任在之后还直让们组队作业,连运动会上男女两人三足都跟你安排到起!你个子那矮……”
‘哐当’下,小果盘被阿砾给丢到桌面,她边拿着零食吃得咔嚓作响,边盯着快要说出危险话语国木田,眼神里传递着无形威胁。
国木田当时就卡壳:“矮,矮……”
见他这副模样,对面搭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,遂又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国木田君跟砾小姐相识时间应该是侦探社内除乱步先生以外最长吧,关系真是好到让人倾羡……”
国木田并未看穿太宰给自己下陷阱,因为这句话,面上出现几分异样。
恍然之间,他想到尚未走出校园几年前,在课堂上每日见过最多那道趴在课桌上补眠少女背影。推开窗户时而吹送进来樱花与清风,会微微撩起少女发尾,那是在三年间停留在记忆里最长久深刻画面。
曾经不是没有同学误会过他们关系,但只要她竹马出现在校门,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站在她身边那个人究竟是谁。
“……只是孽缘。”
那位戴着平框眼镜青年定定神,推着镜架冷静说道:“但倒多亏她,才会有幸与师父他,以及各位相识就是。”
“还挺会说嘛国木田,不过你会进入侦探社也是没想到,这都是全靠你自己争气啦。”看在以前他给力表现,阿砾不吝言辞夸下,偶尔同事之间也是需要商业互吹来维持友好往来。
然而,她没等来对方回敬,隔壁就有人打个哈欠。
“那这场游戏差不多也该结束吧——”
犯困乱步飙着泪花,阿砾下意识取出手机看眼屏幕,发现屏幕上数字已过夜晚9点,他们不知不觉又在这里玩多好久,过去乱步宝宝习惯睡眠时间。
“那大家没意见话,最后就由敦敦来讲最后故事吧,正好你肺活量大,能够口气吹灭掉所有蜡烛!”想到最后画面阿砾就有点蠢蠢欲动。
“诶,让来收尾吗?”
敦对这个提议有些受宠若惊,但他最大优点就是会乖乖听话。
在记忆中挑个‘在孤儿院里因为受罚被关押在房间里,结果禁闭期间发现那些同龄孩子居然直躲在书架后面窥视他惨状。而他忍不住抱住膝盖瑟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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