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只见他从西装里取出了与之前如出一辙的粉色信封,高扬在了空中。有那么一瞬,他好像产生了想要狠狠将信件扇在少女脸上的**,却在拿着邀请函挥下的那刻,他身体无比诚实地做出了与内心相悖的反应,双手持着粉色信封正正经经地弯腰递给了对方。
“小姐,请接受吾辈的邀请吧——”
阿砾只感觉面前有一阵混着香薰掠过的风拂过脸庞,仅一眨眼,就见那位黑发青年在她面前摆出了这副矜持有礼,又没出息的架势。
老实说,他刚才绝对是想要像西方人那样向对手甩手套以示决斗那样,把信扔出来的吧——却硬生生在中途搞成了向女性递送‘情书’的场面。
周围已经有不少路人的目光聚焦到了此处。
“邀请?什么邀请?”
阿砾其实完全没在状态,但还是一脸懵然地接过了他手里的那封信。
若论提出挑战的方式,爱伦坡无疑是想要用一种更酷的办法来执行,但他……这不是害怕这不按条理出牌的少女会直接不搭理他走人么。况且依他接受的教育,无法对一位女性做出有失礼节的行为,索性选择了更为稳妥的办法。
一想到这点,坡内心就有些戚戚然,以交换信件的方式,递出信后抱住了回归自己怀抱的小浣熊卡尔,蹭蹭取暖。
“是‘推理游戏’的邀请,如果想要得到有关‘组合’的情报,三日后请到信件留下的地址来找吾辈。”爱伦坡小小声地说,“吾辈绝对会写出让你‘毕生难忘’的书!”
最终,他再次鼓起勇气发出宣言。
“届时……请务必要叫上乱步先生一起前来!这是吾辈向他一雪前耻的机会,吾辈会将过去得到的耻辱全部奉还给他,让乱步先生知道究竟谁才是他宿命中的对手!”
说完,他抄起小浣熊就跑,边跑还边不时回头看着阿砾,仿佛在提醒着她一定要应约前来。
目送他离开的阿砾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信件,嘀咕道:“如果放他鸽子的话,这人肯定会哭的吧……糟糕,感觉有点想看。”
心里的恶趣味莫名就浮现上来,刚才那人好像很容易就能激发出了她内心想要欺负的**。
虽然出来这趟没找到贤治,但总体也不算一无所获。等回到侦探社,阿砾发现里面竟然乱作了一团。随手揪住了路过的国木田问,他告诉阿砾是敦他们回来了,然而情况并不容乐观。
他们是带着重伤回来的。
“什么,镜花失踪了?”得知这一消息的阿砾讶异道。
国木田朝她严肃地点点头:“敦和谷崎在街头遇上了组合的异能者,在她的异能空间里救回了贤治与一行无辜的路人。只是没想到,港口黑手党的人竟然趁机埋伏了赶过去接应敦的镜花……”
“由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