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举起双手投降,较常人要更深邃英挺眉眼便流露出几分无奈。
“好吧,没有恶意。”
他还真怕言不合之下,自己会落得跟刚才四分五裂卡车那样下场。身材迷你少女身体内究竟拥有着怎样凶残杀伤力,他们行人先前就已经亲眼见识到。
经过对方这让步,阿砾这才收起自己发硬小拳头,哼出声鼻音。
“真是,你知道世界上哪种人‘最危险’吗?”
安室透怔,不由得对上她那双眼。平静而纯净无垢,仿若夕阳下散发出点点光波沙滩,在那眼神所营造静谧之中,他感觉自己深藏秘密都被,bao露在那束目光底下。
“……是‘知道得太多’人?”
他发紧喉咙不受控制地吐出这句话,喉结仿佛就是枚过滤装置,所有从那声音经过都不得不转变得喑哑以及低沉。
“没错,想以你这样人,应该很清楚有什话是‘该说’,有什话又是‘不该说’。”
阿砾步步向他走去,每个步子都宛若踏在他这位身怀多重秘密男人心上,安室透嘴角用以伪装笑容快要维持不住。
——难道说,不仅是他从组织里得到情报,自己身份也被对方看穿?
那副隐藏在表面之下警惕使得浅金发青年神色微微发生变化,柯南不由往他脸上多看几眼,面露思索,连周围兰她们也因这变换氛围而感到少许不安。
就在安室透提起万分警惕来应对掉马危机时候,只柔白细腻手掌终将还是拍在他肩头。
“所以说,有时候看见些‘不该看东西’,就应该当作没看见才对,不然……”阿砾面无表情地仰头逼近他脸庞。
被这句未尽之语所诱使,安室透接着她话尾重复:“……不然?”
“不然你就有可能会被‘那种脏东西’缠上!!”阿砾踮起脚,猝不及防冲着他脸大喊道。
旁边心早被掉得高高兰她们立马被这‘恐怖故事’给吓得互相抱紧叫出来:“啊啊啊不要——”
岩永丝毫不给面子地‘噗’声。
经过这搅乱,现场氛围再也严肃不来,某黑皮波本酒更是无力地捂住自己额头:“……什啊,原来是在说这个。”
他这还是第次认为有时候想太多是这件令人啼笑皆非事。
隔壁柯南则脸无语地看着众人,虽说空气变得轻松,可他脑海里怎也挥之不去方才在记录仪里看见画面,很显然,那并非他眼花所看见重幻觉。
这戴着硕大眼镜男孩摸着下巴细思极恐,很快又飞快撇去不靠谱念头,放空思绪。
“……是不会相信世界上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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