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前所争执不下事情翻出来,脸颊鼓成热腾腾包子脸似,软得戳下就能塌陷进去。
“什嘛,上次明明是阿砾你先吃掉特意留下来限量版咖啡果冻,还没跟你计较呢!”
“吃你个咖啡果冻怎!是乱步你太小气——”
“可那是特意留到最后吃!明明有给你留另外个芒果味!你还非要吃掉最喜欢那份——吃掉就算,还不肯哄!”
阿砾快要被气死。
假如她现在面前摆百个乱步气球,她绝对会毫不犹豫扎破其中九十九个。
——难道她地位还没有个咖啡果冻重要吗?!
但是阿砾没办法直白地说出这句质疑,只能瞪大圆滚滚鹿眼与自己竹马对视,跟他像幼稚园里为点心而吵架小朋友,巴拉巴拉个不停。
“你当时又不在,怎知道放在桌面果冻哪个是你留下来啊!”
在阿砾满怀愤懑地说出这句话以后,那时‘不小心’将芒果味与咖啡味果冻调换位置元凶似乎‘噗’地发出声闷笑,可惜他音量太小,顷刻就犹如泡沫般隐没在周围杂音之中。
其实如果有人理清他们这场小学鸡般吵架事故来龙去脉,就能发现这件事其中迟迟得不到解决原因。
归根结底,问题关键早就已经不在咖啡果冻身上。阿砾不平衡自己地位比不过区区果冻,而乱步则认为对方理应照顾自己心情,偏偏两个人又都是不服输性格,这才造成幼稚园儿童拌嘴情景。
周围见这对青梅竹马又因为这件事吵起来,侦探社内其他人纷纷露出‘又来又来’表情,无奈地摇头。
这个时候,门外撞破开幕雷击现场少年终于推门而入,脚步虚浮地晃到同事们身旁。
“大、大家……”他虚弱地喊道。
“你回来啊,敦。”
见到是他,国木田推推眼镜,吩咐道:“刚好,办公室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,快过来帮忙。”
只不过,敦现下却没能听从国木田安排,脚板像被钉子定在地面,动弹不得。
“等等,国木田先生,那个女孩子原来就是‘砾小姐’吗?”
敦震惊地道出这个事实,同时小心翼翼往那边陷入争吵氛围方向望去,压低嗓音问:“放任他们这样下去真没关系吗……”
——他还是第次见到有人敢这跟乱步先生公然叫板啊。
可身为当事人师弟同事兼同学这层关系国木田,只臭着张脸专注记录今日损耗情况,不欲多言:“这种事情你以后就习惯。”
见敦依旧头雾水,旁边看够好戏太宰这时终于收住喜闻乐见笑声,因为胸怀里徜徉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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