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总。
可老张总也没镇定多久，听
半天风言风语，就实在忍不住，敲开董事长
门。
“姜总，”年近六十老张总急道，“咱们要不要把实情说出去，先安抚人心啊？”
姜糯这个小年轻倒是比他淡定多，笑着起身，亲自去找茶叶：“张总，坐，来得正好，别人送
大红袍，又不会喝。”
“哎呀老板，不是来喝茶。”老张总说，“外边传得不像样子，都说咱们公司要倒闭，很多员工都收拾东西，想提前下班。”
“提前下班，也行。”姜糯说，“是考虑不周，今天又没什
事，车间停，让大家伙下午放假吧。”
“啊？那外人不是更以为咱们放弃抵抗？”
姜糯总算找到大红袍，白皙指尖捏着两片茶叶，动作停在半空，却冲着老张总勾唇笑起来：“那不是正好？之前那18万吨空单就是韦剑德撺掇魏总开，现在他走，公司内未必没有第二个‘韦剑德’。……再过
天，明天再公布也不迟，是这样想，这样公布：明天早，通知所有基层员工，配合装卸，该交割交割。”
“……高啊！”老张总思忖片刻，激动地说，“就让他们继续拉高价格，反正咱们有充足现货，哎不对，他们不要工业级，按着比例，高纯度碳酸锂咱们也不够……”
“已经在路上。”姜糯说，“升宸顾总半小时前给电话，他们有存货，可以无偿调用。”
至于顾江阔从喻闵那里强行夺，三方加起来，应该足够交割。
不管怎说，现货充足话，压力就转移到多头那方，那是多大笔数字啊，500亿？还是600亿？姜总还挺期待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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