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酒后乱抱,但第二天再见多少还会有点尴尬,姜糯甚至怀疑顾江阔会不会掉头就跑,直接回学校去,躲着不见自己。
然而,大佬就是大佬。
姜糯早上拉开窗帘就见到顾江阔已经在花园里干活,他只穿件工字背心,极富力量感漂亮肌肉裸露在外,用粗大园艺剪刀,咔嚓咔嚓修剪灌木。
“哥,你花多少钱雇他啊?”姜粟幽幽地问。
姜糯吓跳,“你什时候出现?”
“……站半天,你不会真被他色诱吧?”姜粟啧啧有声,“大早上露肌肉,他不嫌冷吗?”就像孔雀展示尾羽样,明显是求偶期才干得出来蠢事。
而姜大少爷有理有据地说:“他天天锻炼,所以火力壮。”
姜粟:“他把家里需要出力活儿都干完,连梅姨都闲下来。”
姜糯:“这就是有眼力见会做人,他把梅姨活儿干,梅姨不就多关照他姥姥?”
行吧,他说不过他哥,姜粟决定祭出大招:“听见他姥姥叫你……”
“你跟江阔多学学吧!”姜糯忙不迭打断自家弟弟,“学习学习比不上,体育体育也不锻炼,还不如人家能吃苦!他高考只复习三个月,就考上燕大,你呢?你期中考试能考几分?作业写?就在这里闲逛?”
突然被人身攻击姜粟:“…………”
姜大少爷高屋建瓴地总结:“再这样玩物丧志,别想要零花钱!”
姜粟灰溜溜地滚。
整个周末也没出现任何令人尴尬情形,顾江阔该干活干活,该尾巴似跟着姜少爷伺候,就尾巴似跟着。
丝毫没有丁点别扭,仿佛那晚事是他完全断片儿似。
姜糯当然知道顾江阔没有断片儿毛病,因而对此非常满意,觉得顾总此人非常识大体。
周末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结束,周早,例会之后,吴铜就跟到总裁办公室,悄悄跟姜总汇报。
“劳女士最近做笔投资,亏不少,经济状况堪忧,还找专业金融顾问咨询过如何变卖股权事。”
即便劳美琴跟姜糯关系般,也是他名义上小妈,吴铜不敢直呼其名,但也知道,这情报说出来,自家老板会多愤怒——股权是那轻易变卖?个处理不好,就会引起管理层动荡!
可姜总却挺镇定,“咨询结果是什,呵,专业机构,最后给她出什主意?”
专业人士吴铜:“这个不确定,但无非就是让劳女士说通二少爷,毕竟那些股权是在他名下,她不过是代管。”
还有点吴铜不知道,股权赠与是有附加条件,当时他们白纸黑字签得明白,即便变卖,也只能卖给姓姜直系亲属——也就是他姜糯。
不过,不至于闹到那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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