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糯,你到底要怎样,才能不闹?”丁凭舟好像很疲倦似说。
就很有意思,这语气,反倒衬得姜糯像个无理取闹,以“分手”为要挟泼妇似,姜糯气笑,整整衣袖,微微拨开顾江阔,直面丁凭舟。
他脸上甚至带上笑容,“凭舟哥,你比大,从前都是这叫你吧。”
姜糯是浓颜系长相,眉眼深邃俊秀,笑起来非常明媚,直视着别人时,就带上蛊惑味道,丁凭舟很久没见过他这般笑,直接看直眼睛,以为姜糯这是答应和好,不由得也跟着扬起嘴角:“是啊。”
气氛确忽然融洽,被轻轻拨到旁顾江阔,不知怎,心脏忽然难受起来,明明不关他事,他老板和谁谈恋爱,喜欢男生还是喜欢畜生,都该跟他无关,但怎就那难受呢?
可姜糯秒变脸,刷地收回笑,瞪着眼睛看丁凭舟:“那你听清楚,这是最后次这叫你。”
“丁凭舟,你是什品种普信男吗?”
这个年代还没有“普信男”说法,丁凭舟听得头雾水,不过姜糯马上把话说得更明白:“你问要怎样,才能不闹,倒想请教,要怎样,你才能不再骚扰?”
丁凭舟不可置信地说:“小糯?”
姜糯:“如果你听不懂人话话,那也有更直接方式。顾江阔!”
顾江阔大声道:“在!”
声音之洪亮,好像在疆场上得冲锋命令士兵,把姜糯本人都吓跳,但姜少爷很镇得住场子,把上位者矜持贵重端得稳稳,只轻描淡写地提醒:“这里是医院,别闹出太多动静,影响病人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顾江阔乖乖压低声音,然后转向丁凭舟,顾江阔人高马大,眼神凶狠,走得越近,纯雄性荷尔蒙压迫力就越强,丁凭舟被唬得连连后退,“不是,你他妈敢——”
句国骂还没骂完整,就被顾江阔巴掌捂住嘴。
“等等。”姜糯忽然又叫住他。
顾江阔应声停住,维持着挟持丁凭舟姿势,丁凭舟其实不矮,也是米八几个子,也常在健身房锻炼,却被顾江阔衬得像个毫无反抗之力鸡崽子。
他愤懑而无奈地随着顾江阔动作停下,听姜糯说道:“丁凭舟,你从前不是口口声声说,没有你,什都不行?今天明白告诉你,拿到可靠内幕消息,姜氏会因此大赚笔,你等着看吧。”
说这话时候,姜糯雪白微尖下巴微扬,落在丁凭舟眼里,简直像只骄傲小猫,挠得他心痒痒。
但顾江阔只觉得奇怪,依着他对他解,姜少爷可不是个为给前男友证明自己过得好,就什都往出说人,更何况是商业机密?他不会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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