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腰腹,将她整只地抱在怀里。
棠宁思维有些迟缓,愣愣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这快就回来?”
话出口,又察觉不对:“不是……等等,现在几点?”
“四点多。”蒋林野帮她把毯子角掖好,替她抬头看眼表,“冬天天黑得早,黄昏也来得早。”
他像只巨大会发热抱枕,这个角度,刚好替她挡住窗口吹来风。
棠宁忍不住往他怀里缩缩,脸颊蹭在他胸口,针织衫材质柔软,像嘤嘤怪样,拥有软绵绵毛。
“不是……原本没打算睡这久。”棠宁推锅,“定闹钟,没响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他忍不住低头,亲亲她脸颊,“等会儿去做晚饭,你还可以再睡睡。”
棠宁被亲得有点蒙,拍拍脸,把揪住他胸前针织衫上毛:“刚刚做个梦,你猜是什?”
“嗯?”
“前几年同学会,那时候俩已经结婚,当时夏方觉在国外。去趟洗手间,回来就听到几个男生说……”
“宁宁。”蒋林野求生欲旺盛,赶紧捧住她脸,“过去事情让它过去吧,今天见到爸爸,你想不想知道,他跟说什?”
“不想。”棠总冷酷无情,哗啦哗啦地翻旧账,“那几个男生说……”
“宁宁。”蒋林野赶紧又低头亲亲她,“爸爸知道当初余明远那件事。”
“……”棠宁正跟他抢话茬,听见这句,愣,蹭地抬起头:“然后呢?”
蒋林野垂眼看她,语气温柔,本正经:“爸爸很生气。”
这事儿不是蒋林野告诉他,但老棠总究竟从什渠道得知,他觉得已经不重要。重要是,得知这事儿之后第时间,老棠总就跑来找前女婿确认,并愤怒地发出咆哮:“他是个什玩意儿!还没死呢!当棠家没人吗,谁都能骑到头上!”
蒋林野当时刚开完会,边松领带边在办公室坐下,收到电话,短暂地愣下,旋即愉悦地勾起唇角:“是吧爸爸,也觉得余明远这个老东西,真是不要脸极,什要求都敢提。”
顺着老父亲意思blabla说车骂余明远话,蒋林野琢磨着岳父气应该消得差不多,适时递上解决方案:“年底没有别项目,最后个A级工作计划,就是搞垮您对家。”
蒋林野最后这个词用得很有灵魂,在今天之前,老棠总和余明远还不是对家。老棠总之前直被蒙在鼓里,对当年事无所知,甚至还跟余明远称兄道弟。
他话音落下,果不其然,老棠总慷慨激昂:“你说得没错!余明远这个傻逼,从今天起,就是对家!”
前后不到十分钟,两个人就愉快地达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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