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去。
又过
会儿，突然沮丧地道：
【看日程表才想起来，
今晚得去参加个饭局】
【估计要很晚才能去你家】
【看来那只猫要很晚才能吃上饭】
【希望它不会把你
沙发抓烂】
【抓烂也没关系，陪你再买个新】
棠宁：“……”
嘤嘤怪才不会呢，嘤嘤怪聪明死，家里那
多自助宠物机器，哪样是它不会用。
参加饭局或是在别人家做客，棠宁向习惯不看手机，所以蒋林野消息积压整晚。
她扒拉着屏幕往下滑，差不多是他开始吃晚饭时候，他又逼逼叨叨地道：
【你什时候才会回消息呢】
【不想跟这些人吃饭】
【看他们脸看烦】
【每天这努力地帮岳父赚钱，岳父还不喜欢……】
他消息停在这条，棠宁手指也跟着停住。
夜风沁凉，她看着手机屏幕，顿顿，突然笑起来。
这家伙现在怎老是委屈巴巴……
像只没有攻击性毛绒大动物。
也像个满怀惆怅怀春少女。
“爸爸。”她脚步微停，轻声叫，“您今晚跟老友叙旧，可以出尔反尔，先回家吗？”
棠爸爸向来尊重她意见，边答应，边又好奇：“怎突然又想回去？”
棠宁摸摸鼻子，撒谎：“回去喂猫。”
棠爸爸心知肚明，拍拍她狐狸爪爪：“记得把早恋痕迹清扫干净，别让家长发现。”
棠宁乐：“爸爸，你喜欢夏方觉吗？”
棠爸爸不置可否，给出老狐狸答案：“喜欢宁宁喜欢那个。”
夜风微凉，天边轮冷月，光芒如银倾泻。
棠宁两眼弯成桥，笑意飞扬，伸出手臂，给他个大大拥抱：
“你定是全世界最好爸爸。”
***
棠宁在零点之前回到家。
夏方觉今天不住公寓，这层楼静悄悄，只她户有人。
走出电梯，如她所料，门口堆积着大……坨男人。
棠宁：“……”
蒋林野坐在门前地毯上，动不动，抱着那小盆花盯着看。他身上还穿着规规矩矩正装，大概坐得太久，衣角已经有些皱。
她缓步靠近，走路声音点亮楼道中声控灯，可那大只还坐在那儿，点反应都没有。
棠宁咽咽嗓子，半躬下身，拍拍他肩膀：“蒋林野？”
蒋总停顿很久，缓慢地抬起头，目光有些失焦，嗓子哑得厉害：“宁宁？”
他脸上颜色看起来很正常，可耳根和耳朵周围皮肤红得厉害，开口，空气中弥漫开清淡酒气。
棠宁叹口气，将手包放在地上，低着头翻钥匙：“你喝多少？”
蒋林野抱着花盆，皱皱眉，有些艰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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