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开阔,脚底崖下,片小院坐落于高高低低悬崖之间,条白色栈道由平地连接而去。
骨崖小筑。
青灯跳到院子前,院子还是那副样子,四周生长着各种珍贵草木,由篱笆个个划开,后院也种满药草,她望圈,却不见蝶蝶。
她推开门走进屋,木门半掩着,她刚碰上木门,里面传出孩童声音,静静,“蝶蝶,进来时把门带上,以后不许胡闹。”
青灯眨眨眼,他们吵架?蝶蝶乃骨瓷护法手中张符纸,也会跟骨瓷吵架吗?
她拉开门走进屋,傍晚赤红烟霞从高高山林间落下来,由支开竹木大窗飘进落在地板上形成醇厚温暖颜色,整间小木屋都是昏暗,白衣小少年背对着她坐在里间桌子旁,好像也只是静坐,白衣白发,瘦削单薄身子只剩下副小小骨架。
青灯无声走过去,自从海城祭之后她就没有见过骨瓷,这个小孩背负着太多沉重而刻薄东西,他比青灯记忆中更瘦。
不知是不是她错觉,她觉得此时骨瓷,依旧虚弱,纸般易碎。
“蝶蝶?”小少年微微侧头,露出点点苍白脸颊,他顿顿,似乎意识到什,脸色微微变正准备开口说什,双手臂从后面将他抱住。
男孩没有挣扎,女人怀抱很软,温热点点凉呼吸喷进他脖子,青灯用脸颊贴住他半边侧脸,蹭蹭,闭上眼个字个字地说:“小瓷,跟走吧,做你蝶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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