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虞锦不愿去,实在前那日那番话现在想来委实有些令人窒息,她无颜见人罢。
思及此,虞锦匆忙去往隔壁间偏房。
虞时也伤得不重,只扭伤脚腕而已。
此时曲着条腿倚在窗边,手肘搭在膝盖上,是种很嚣张坐姿。
虞锦递上药盏,他也不嫌苦,口口慢慢喝。
兄妹二人皆是满腹心事,是以谁也没看出谁不对劲。
虞锦托腮,随意问:“适才太后娘娘还派人来问候呢,对阿兄,你怎会与永安郡主同下山,又怎会是她搀扶你回来?听说郡主倒是无甚大碍,可是阿兄救郡主?”
小室略略静,虞时也拿眼尾扫她眼,“不是。”
他抿口药汁,说:“是她帮。”
话落,虞时也停顿瞬,紧接着扯下嘴角,千万别叫他知晓那捕网是谁埋……
虞时也正头疼地摁着眉心,就听虞锦很是郑重地说:“阿兄,原打算待钦天监定下你成亲吉日再回去灵州,可虞府无主,想必是团乱麻,思来想去,还是待秋狝结束后,便立即离京。”
虞锦本以为虞时也就算不阻止,也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谁料并未。
他只稍稍顿,颔首道:“与你同走。”
这回轮到虞锦脸迷茫地望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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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操持得再是隆重盛大,今岁秋狝到底还是削减些劲头,毕竟谁也不敢赌麒山还会不会猝然塌方第二次,是以都减少出入密林次数。
且太后又因郡主历经番大起大落,头疼脑热接踵而至,贞庆帝是个大孝子,于是便提前几日启程返京。
此次塌方毫无意外成上京谈论话资,只是虞锦却没闲心参与贵女们议论,抵京后她便着手拾掇回往灵州行囊。
又听生莲打听说南祁王已然能下榻走动,她稍稍宽心,收拾得更利落些,甚至因此还有些急切。
但虞锦终究是有些理亏,知晓沈却伤在背部,无法平躺而卧,便想缝制只软枕聊表救命之恩谢意。
其实这枕套她在麒山行宫便已着手缝制,故而眼下已完成泰半。
临行前日,虞锦去铺子里挑挑棉料。
回程路上,生莲小嘴甜津津道:“姑娘那套子缝得如此漂亮,想必王爷日夜枕着,即便姑娘回灵州也能叫人日思夜想呢!”
小心思被戳破,虞锦怒瞪她眼,“你胡说什。”
生莲道:“哪里是奴婢胡说,今儿奴婢去沈宅打听王爷病况,那段侍卫还颇为不舍,多询问几句呢。”
虞锦迈上石阶步子略微顿,“你同段侍卫说此事?”
生莲似是发觉说漏什,连忙将嘴捂上。
虞锦气得深呼吸,这究竟是谁在打听谁境况?她推开门正欲发作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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