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行径,实在有损德行。”
且有虞时也事情在前,没有人比虞锦更知唐嘉苑为人,她眼下所为,也免沈却受其欺瞒,算是善事桩。
虞锦再次安抚好自己,便来劲头。
见沈却神色无甚变化,她索性嘴角瘪,告状道:“方才在望香居,她还撞,非但未赔礼道歉,甚至拿银钱羞辱。”
说罢,虞锦小嘴挂上油瓶,副很是委屈模样。
继而道:“南祁王府门第显赫,阿兄又镇守垚南,战功赫赫,入主王府之人必当品行端正、门当户对才是,即便是妾室,也当有所要求,否则届时后宅不平,阿兄又如何平定方?这并非危言耸听,后宅之事多有讲究,再者说……”
……
……
虞锦仍在叭叭,从后宅不宁强调至门衰祚薄,再往下说,恐怕就要扯到垚南危矣。
她声音原是细细糯糯,因热症初愈而稍显轻哑,嫣红唇瓣开合,合开,飘出词句击打在沈却耳膜上,逐渐空远。
沈却眼帘轻抬,目光轻轻浅浅地落在她身上。
不得不说,虞锦姿色确实担得起元钰清那句“绝无仅有”,他虽久居军营,少见女色,但沈老太君不断从上京寄来各色女子肖想,有温柔小意,有俏丽艳姿,也有端庄大方,但若非要细细比较,皆输眼前人三分。
瓌姿艳逸,却又不止瓌姿艳逸。
那双似水明眸里,盛是秋水流转,现是顾盼生辉,眨眼间皆是娇憨之态。
沈却垂下眼,不动声色地抚下颤动心口,他喉结微滚,搁在膝上手随之颤下,而后被握成拳。
又来。
甚至不止是想抱她。
虞锦见沈却脸色不对,话音陡然顿,迟疑道:“阿兄,你可在听说话?”
沈却睁眼,晃眼间便不见任何情绪,他淡然地提壶斟茶,稍稍平复下心绪,道:“你说这多,听哪句?”
虞锦:“……”
这是嫌她烦。
虞锦闷闷地闭上嘴,费这大番口舌都无用,那唐嘉苑当真有这大魅力?
忽然安静下来,沈却瞥她眼,说:“方才跑什?”
虞锦想也不想,闷声道:“你兄妹多日不见,日思夜想,阿兄却好,与别女子花前月下,不走,留在那儿碍眼。”
声音极小,但该有情绪都有。
见她哼哼唧唧模样,沈却忽地呻,笑意自他眼底闪而过。
虞锦时愣神,他……原是会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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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将晚,元钰清姗姗归来。
他身上还带着点酒味,但人却并未醉,说:“唐百晔还真是个能喝,若非在酒里动些手脚,只怕还脱不开身。”
沈却看他:“事情办完?”
元钰清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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