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也未可知。且若父兄活着,怎不回府?
定是出什岔子。
虞锦终归有些不安,但想到那些密函她也明白过来,这些消息恐怕不是靠深宅后院妇人能知晓,南祁王既在查此事,那定还有后续,她想得知内情,只有通过他。
可平素里,沈却不在时屋外便有人把守,他在时,她也没有机会,况且次两次,总有会被察觉时候。
除非,她能时时跟着他,寸步不离,但显然并无可能。
须臾之后,捧着满腹思虑,虞锦昏昏入睡,夜无梦。
夜里歇得晚,翌日将至午时虞锦才堪堪转醒,无精打采地拥着被褥,坐半响后,才拖着身子坐到镜前,任由沉溪绾发梳妆。
沉溪往铜镜上瞥,道:“姑娘可是没歇好,奴婢给姑娘煮醒神茶?”
虞锦懒懒地“嗯”声,看她手上缠着几缕发,才问:“落雁呢。”
“要晌午,落雁在后厨给王爷备午膳。”
虞锦又百无聊赖地应声,神色恹恹地支起下颔。
倏地,她忽然抬头,沉溪低呼声,险些散刚绾发。
虞锦眸色发亮,犹如春风席卷残冬,顿时就神采奕奕。
她催着沉溪梳妆,唤来落雁问:“阿兄今日在何处查办军务?”
“王爷今日在官署,姑娘可是有话托奴婢捎给王爷?”
虞锦摇头,眨眨眼道:“同你道去。”
“啊?”落雁微怔,忽想起昨夜之事,神色几番多变。
虞锦叹息道:“阿兄平日辛苦,这个妹妹没法替他分忧,也只能在这些小事上挂念二,是州府有规定,不许旁人进?”
“那倒不是……”
落雁转过身长叹声,脸色颇有些言难尽。
临走前,沉溪拉住她道:“你今日怎?若是身子不适,这趟替你去?”
落雁看着她,张张嘴,又张张嘴,个人守秘密滋味儿实在太难受!
她深吸口气,低声将昨夜所见道来。
最后满是正义道:“沉溪,你说王爷怎能这样呢……虞姑娘虽是暂时伤脑子认错人,但可是真心实意拿他当兄长,他怎能趁人之危!若是姑娘来日想起,那可如何是好?”
沉溪惊呆,忙捂住她唇,“可别胡说,王爷才不是那种人,你瞧咱们府里,几时进过通房侍妾?”
落雁咬唇不言,难不成真是她误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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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府地处偏远,马车足足行半个多时辰才堪堪停下。
入目即是座肃穆府邸,暗金牌匾,漆木大门,两座胸围石狮子,无不彰显庄严。
落雁亮通行牌,差役很快便让道。
路蜿蜒曲折,书房林立。
又正值午膳,*员们三五成群在廊下说着话。
灵州下辖各州,从前不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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