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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天,他是能察觉到,严永妄受到了堪比初次爬床的惊吓。
他出门,见到严永妄,胸膛肌肤外露,俨然是被男人用手扯开,看到他时,呼吸还不稳,漆黑眉眼中充斥着十多个小时乘坐飞机后的疲惫,以及遭遇事件后的惊愕。
沉默和冷淡是他家老板的保护色。
沉河能够在分毫之间辨别出严永妄的情绪,只因为他太了解他。
严永妄道:“还好,你也吓坏了,是不是?”
沉河头隐隐作痛,他这把三十多岁快四十的老骨头,样貌看起来再怎么年轻清俊,到底不如二十多岁的青年人。
他道:“是,我吓死了。”
“主要是太不安全,老板,我刚才联络了几个朋友,明天会议要带上保镖。”沉河这订的还是当地安保措施最好的酒店,可特么的,谁能想到,这酒店今天出了这么多幺蛾子?
严永妄听着他做了哪些准备,点了点头。
沉河又抬起脸,对上老板的脸:“现在还有心思去休息吗?”
心脏一直在以超出平时稳定速度跳着,沉河如此,严永妄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。
严永妄缓慢点了下头,他薄唇开张:“你要好好休息一下,我还好,还撑得住。”
沉河嘟囔:“我倒也还行……”
“沈秘,”严永妄严肃道,“你年纪不轻了,还是要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被光明正大内涵了年龄的沉河:……
他:“行吧,我去休息,你呢,和我换个房间睡,还是重新定一个房间?”
临时换酒店他们也考虑过,不过看了下最近的高档酒店地址后,沉河遗憾地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实在是距离太远,他们需要在车程上再耗费一小时。
更别说,明天的会议场地,显然还是这家酒店距离更近。贸然换地址,对于明天的会议准备来说,又是匆忙。
“我换个你隔壁的房间。”
原本严永妄的房间在沉河的右边,这回,他挑了个左边的。
酒店也殷勤,说是随便他们再挑房间,住下的这几天不管是食宿,费用全免。
他们怎么可能在意所谓的免单,要知道,单单沉河一个人,一小时手中过的单子就价值不知道多少。这所谓的高档酒店房费,于他们而言,只是指缝间漏点水。
两人没有太多精力亲自纠缠在酒店的管理失误上。
时间宝贵,花钱请律师专门来处理这件事,而他们的时间,要用来好好休息,准备明天的工作。
……
严永妄将自己的行李箱拖进新的房间。
他毫无睡意,拖进后,沉河抱不如着手臂靠在门边,问他:“要不要我陪你一会?”
严永妄斩钉截铁地摇头拒绝,冷淡说:“我又不是小孩。”
沉河温柔地笑了:“好吧,那我回我的房间了?”
“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