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永妄内心很慌张。
他死死盯着那条头发丝,心说:难道是他掉下来吗?
是他吗?是他吗?
……是他吧。
严永妄:逐渐呆化.jpg
沉河又问:“你怎这幅表情?”他疑惑且固执地对上他脸,看到严永妄面部僵硬和微不可查慌乱,但下刻,他又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。
得幸于严永妄这张面瘫脸,他想要伪装情绪时,非常容易——至少要比普通人容易数十倍。
深邃眼窝,镶嵌着对总是冷冰冰眼珠,点漆颜色,看人时幽若深潭。
沉河注意到他情绪,从最开始可能存在刻慌乱,到后来泰然处之。
“不是。”
四个字,等于没说。
谁都知道这长头发不会是他——他个短头发男人,就差没剃成寸头,能是他才怪。
又不是灵异事件,沉河无声翻个白眼,道:“那是谁?”
严永妄:……
沉默两秒钟,他道:“你怎发现?”开始试图转移话题。
沉河没意识到他是在转移话题,比划下,“放下杯,然后就这随手摸,就摸到。”
严永妄严肃:“这个习惯不好,桌面很脏,有细菌,不要乱摸。”
沉河:“……”
重点是这个吗老板?
他掰正话题:“所以这头发是谁?”
严永妄若无其事:“可能是昨天家政人员留下。”
沉河凝视他冰冷脸,缓缓道:“……你不对劲。”
严永妄冲他微微笑,不说话。
他看起来非常镇定,镇定到沉河开始怀疑人生——难道真是家政人员留下?
但是家政人员怎可能疏忽大意到留下根长头发?
他思来想去,也觉得不可能。目光往书房其余地方扫射,亦是没发现什不对劲地方。
书桌,正常。书柜,正常。墙角,正常。沙发椅,正常。
就连双层窗帘看起来也极其正常,沉河走过去,轻轻拉开,窗外夜色陷入眼中,墨蓝色与淡黄色,前者夜幕后者星子,相得益彰。
——切看起来都非常普通。
这只是九月月尾最寻常天,九月二十九,首都,秋,夜晚时分。
严家别墅里,只有他们两人。
沉河在书房里行走几步,细细检查,严永妄心点点提起,他努力思考——自己应该没有再掉头发吧?
……应该没有吧。
幸运是,真没有。
沉河转过头来,抱着手臂,温声道:“这次家政人员清理得还算到位。”他细细检查过,各个角落灰尘都被擦拭干净。
严家聘请家政人员已经为严家服务几年,属于解严家别墅结构,知道如何清洗得当,做事颇为认真。
沉河在最初监视过家政人员工作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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