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56】
王珏拗不过他,只得抿着嘴小口在他脸上亲口。
“不要这东西,趁早把它毁,以绝后患。”他撇嘴道,“不能留下任何落到别人手里机会。”
“小秋葵,”李握着他手指尖儿,拿起来吻下,“你对真好。”
王珏被他亲得激灵。
唉,自从知道想,他骚话真是越来越多。
“也许是受他教导吧,只有充分适应规则、看透规则,才有资本去毁灭规则。”李微将他世界观娓娓道来,“习惯于时刻紧绷,时刻准备,确保自己拥有应对任何危机能力。所谓危机,也只是变成定时毁灭他契机而已。”
“所以你所谓造反契机,是你早就想起来……以前被灰鲸残害经历?”
“没有。没想起来。”
王珏说,“那就有个,困扰许久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为什突然就造反?”
从在大厦假意俘虏他开始,李微其实直都在灰鲸阵营。他突然回归,突然发难,变数颇多,全都不像是计划之中。
似乎动机不明。
“这说话……确有个契机。”
“什?”
“第次和你说,杀人没有满足感,其实都是样。救人也没有满足感。”
李微垂眸,强大气场不可多见地塌陷出小块柔软。
“你之前,只是以为你老师死,”他语气里竟然带丝埋怨,“你就拿刀指着。”
王珏被他这样吓到,不明就里,“所、所以呢?”
“所以要是他们都死,你还不得……”
王珏猜测,“你怕真杀你?”
李微低头淡淡重复,“你打不过。”
“……那倒也是。”他悻悻道,“那你怕什?”
李微蓦然抬眼看他,眉眼里多少掺几分委屈。
“怕你不理。”
“那时从没想过救谁。只是怕他们死……你就不理。”
王珏整个人都发怔。
好会儿,他才颤颤巍巍地开合嘴唇。
“你拯救世界,就是怕不理你?”
“你呕心沥血费尽心思,动用人力,用干扰病毒给城市淋雨……就是为……这种事?”
“这种事?”李微似乎有些不满,想起什似,眸子都暗几分。
“你不知道,你不理这件事有多可怕。”
王珏哑口无言地看着他。
“说过,第件想事,就是想和你说话。”
“头次有点想做事,结果你呢,八年都不理。还有这个月……真怕你,再也开不口。”
王珏低下头,握紧他手。”后来明白,当时那件‘想’里还有很多‘想’。”
“想和你说话,想让你醒过来。想看着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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