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50】
“师傅……”
“你沾上?”李微察觉他不对劲,眸子晦暗如墨,“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葫芦哆嗦两下,在门外砰声,把门关上。
“……”
“不过去。”葫芦靠在门背上,“过去,你要砍手。”
李微顿,“你相信,控制得住。”
“师傅,你也知道花多久才练成飞刀,你砍不如要命。”
“葫芦!”李微喝道。
他面对这个倔强小徒弟,感叹真是点不随自己。他头大道,“你不能练左手吗?这样患得患失,是教你?”
“两只手上都有,师傅。”他闷闷道。
“道理懂,但就是不想。”
“……”
李微对着这句话,脑中有对付他万千话术皆偃旗息鼓,哑口无言。
如今他自己都做不到理智,再无立场劝他。
双方僵持不下时,还是王珏在里面开口,“你先进来。”
王珏这时脑中刮擦音不知怎地竟自己渐渐弱下来,似乎灰鲸想要给他传达什信息,不过在混沌中听个大概,他现在顾不上。
那是原液,灰鲸要用整个城市水来稀释原液,功效自然成千百倍奉上。
恐怕他活不多久。
但但理智告诉他,无论如何,都得先把人骗进来。
他抛个饵道:
“你想不想知道,你原来叫什名字?”
死守门外葫芦对这句话果然心动,瞳孔动,“你知道?”
“曾经过目你们所有杀手资料,让看看你,说不定能想起来。”王珏因势利导,“外面危险,你先进来。”
“那你……别叫师傅砍手。”他补充条件。
“不叫,把他摁住。”王珏语气柔软地给出承诺,“进来吧,好吗?”
两秒后,葫芦果然脸视死如归地站在他面前,脸色乌青,脚步发颤,声音都打着抖。
李微扶着他坐在地上,真没有砍他手,只是把他小臂用绳子扎紧,又摸出针管给他打针。
王珏看着他给他打针,目光动动。
估计只是缓解。葫芦说他不想,他都准备劝架,没想到李微真就随他愿。
也许他真变。
葫芦生命急速衰败,艰难开口,几乎话都说不完整。
“……叫什名……字?”
王珏望着他,如有千钧重责压在肩头。
他深吸口气,再次扫视他外貌。
米七八左右,男,原地址不详,父母职业不详。
他仔细去看他脸,观察他最突出特征。杏眼、高鼻梁、肤色偏小麦色,等等小麦色可能是晒出来……
尽量还原孩童模样之后,他在脑中还是调出八十多人符合条件。
他脸上颗痣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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