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镜头,像正在被他注视般。
“在他心脏里也安片,就是能操控他那个……对,那你想知道李微心跳吗?”
“知不知道,”灰鲸在他身后悄悄说,“他心率从来没超过五十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不管你们俩在这期间干什,他都镇静自若。”
“……”
灰鲸笑声,走到他面前,想欣赏下他神色,可惜在他面无表情脸上无所获。
“装得真好。”他啧啧有声,“可惜你心跳,bao露。”
“他这对你,你要不要惩罚他下?”
灰鲸竟然把那遥控器递过去。
王珏真接过来。
他仔细看看那页面,器官、等级、强度……那心脏里芯片竟然直通四肢百骸,能精准定位痛苦去向。
屏幕右侧是选择记录。让李微捂着肚子跪下去是胃部——等级居然只有两级。
要是十级,会死人吧?
遥控器给他,恐怕又有什恶趣味,要叫李微吃苦。
于是他毫不犹豫道,“把证据位置告诉你。”
“但有条件。”
不想灰鲸挑眉,脸上浮上丝玩味。
他甚至没听条件,就拒绝得决绝:“不用。”
他愣。
不用,为什不用?
他难道不在乎他组织?不在乎公共安全体制?
等等。
他之前说要把这切毁。
如果要重建社会,那这些——自然就都是身外之物。
王珏倒吸口凉气,“你不会真有核武器吧……”
灰鲸似乎被逗笑,满眼不忍,“小家伙,你也太残忍吧。”
王珏气得想翻白眼。
“孩子是无辜,可不信什原罪说。”灰鲸把之前拿过来试管从包里取出,打算给王珏再演示下,“所以在传染时候,预设靶向,不会伤及无辜。”
传染,什传染……
灰鲸继续介绍着手中细胞,“你在小微家里应该已经提前见过。”
王珏下子想起那个巨大培养皿,以及里面疯狂繁殖又疯狂坏死细胞。
传染是——
癌症。
“怎可能……”王珏受惊,后退步。
“你应该知道,癌症传染在动物界直存在。”灰鲸贴心地为他讲解原理。“上万只澳洲袋獾罹患面部肿瘤,最后发现这些癌症都来自只獾。狗身上也有种肉瘤是直接传染,有研究在美洲、欧洲、亚洲、非洲找互不相识40只狗,都有这种肉瘤……”
“而们灵感,则来自软壳贝里传染型白血病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吗?其实前两者威力已经很大。獾直接够通过咬直接传染嘴里癌细胞,而狗肉瘤已经传染万年。可是都不够。”
都不够?
“因为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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