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看看,可是……当时想法还是太幼稚,父亲知道偷偷策划这件事,派人训.诫,勒令尽快回去。
最终服软,在血检报告上做手脚,得以全身而退,可回去却发现父亲又有新欢。”
不知什时候,周围小弟们都很识相地退个干干净净,全部挤在飞行器后排,个个眼观鼻鼻观口,拼命表示自己听不见主子秘密。
龙朗继续道:“气之下,杀那个小妈,她当时怀着孕,尸两命,父亲回来之后,大发雷霆,把吊起来打,用力过猛吧,脸也伤,后来不得不接受整容手术,有人背地里说附庸风雅,不近视也要戴副金丝边眼镜,像个斯文败类。”
龙朗扯扯唇角,将眼镜摘下,面向平墨:“眼周围神经密集,为视力着想,没有做祛疤手术,看得到吗?”
平墨望着他眼睛,缓缓叹口气,“你……都过去。”
又是这四个字,乏善可陈,连安慰人都不会。
龙朗却很受用,很亲热地揉揉平墨脑袋,“还和小时候样笨。”
平教官紧紧皱起眉,本能地抵触这种过于亲密接触,却捏住那合金瓶子,强迫自己放松下来,不动声色地从龙朗“魔爪”下挪出来。
下站就是白洞大本营.
裴与屠抵达那座公共信号发射器时,却没头绪。
他自然是没有弹弓等人恭候在那里等着接,正筹莫展之际,接到戴老将军电话。
老将军开口就直接骂人:“为什这两天都打不通你电话?连军用终端也离线屏蔽,你是想造反吗?你在哪里?”
裴与屠倒是镇定,等老爷子骂完人,才不疾不徐地交代这几天大致行程,当然,隐藏具体坐标,最后说:“总有人还会去白洞,在这守株待兔,亲自把平墨带回来。”
戴将军气得大吼:“你个人去白洞?难道就不怕死?”
而裴与屠句话便浇灭老将军怒火,“你不也是把他个人送去白洞?还明知姓龙变.态对他有非分之想。平墨就不怕死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通讯器那头沉默许久,戴将军似乎叹口气,“这是他自己选择,他是个合格军人,尊重他选择。”
裴与屠:“那您也尊重尊重。”
戴将军:“你!臭小子你别跟贫嘴,赶紧滚回来!”
裴与屠:“不滚!平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也不活!”
戴将军:“你就那在乎他?”
裴与屠斩钉截铁道:“对!他比命还重要。”
戴将军被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,喘匀口气,才说:“就算你气这个老头子,你连你爸妈都不管?万出什事……”
裴与屠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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