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,在宫里有多少可用之人,她也实在不知。
宋宋从袖袋里将信纸递上前,皱眉道:“你回去告诉姑姑,消息放出去太多,会生疑。”
小宫女做便是传信差事,应声道:“是,姑娘快些离开,叫人瞧见便不好。”
此话堪落,身后便传来“咯吱”声,似是有谁踩断枯枝。
明月反应极快,忙小跑至前,拽住假山后头人,待看清面容后,她捂住此人嘴,紧张道:“姑娘,是淑妃娘娘贴身宫女印容。”
宋宋眯眼瞧着她,此时印容不陪着淑妃禁足,倒出现在这偏远之地,若说不是有意跟随,她是不信。
那传信宫女提醒道:“奴婢该回,此事如何做,姑娘心中明白。”
说罢,她便低头匆匆离开。
湖边,印容“呜呜呜”地喊着,试图能在这四下瞧见个救命人影,可此地实在偏僻,终究是拂她愿。
那向来扬着眼尾人,此时面无神色地看着她,似是有些可惜,还有些什别情绪,印容实在看不出,只是吓得腿软。
只听姑娘长长叹声气,皱眉道:“你若不跟着,多好。”
印容瞪大双眼,拼命摇头。
“哗啦——”
圈圈涟漪荡开,宋宋抬在半空中指尖僵滞半响,重重落在身侧。
明月第回见这种事,难免慌神,四下环视圈,颤着声道:“姑娘,咱们走吧。”
“姑娘?”
明月晃晃她手臂,以为她是吓得,忙宽慰道:“方才无人瞧见,不会有事。”
只是这样事,今日是头桩,却不会是最后桩。
宋宋攥攥手心,从喉咙里挤出声“嗯”,以作回应。
辗转至宫道时,明月拉住她衣袖,神色担忧道:“姑娘,这个时辰您要去御书房,您走错。”-
两日后,宫里人心惶惶,平日里巡班侍卫也足足增倍,尤其是金银湖四周。
不为别,就为湖里打捞出具女尸。
宋宋立在闻恕身后,两根中指抵着男人太阳穴,下下揉按,且听着盛诠禀明金银湖之事。
这偏僻之地,且又无人证物证,此事便只能以“失足落水”收场,至于信与不信,都无大碍,左右皇上也不可能在个小宫女身上费太多功夫。
屏退盛诠后,闻恕拉过姑娘手腕,将她摁在腿上,嘱咐道:“往后少往金银湖走。”
她顿顿,胸口闷得慌,应声点点头
须臾,她又将侧脸贴在男人胸膛,道:“皇上,害怕。”
只宽大温热掌心落在她背上,摩挲两下,似是安抚。
为让她分心,闻恕随手递本折子给她,“朕累,给朕念念。”
自她头回给他念过折子后,这样事情,也早已是见怪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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