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
他力道加重两分,末,把捏住她后颈,似笑非笑道:“谁给你胆子,使唤朕?”
姑娘眨眨眼,白白嫩嫩玉足在池水底下有下没下地勾着他。
那酥酥、麻麻、痒痒感觉……
男人喉结滚动,败下阵来,握住她只脚腕道:“你别惹,今夜歇好,明日带你骑马。”
“嗯。”她还是轻轻蹭着他。
你瞧,这人向来不安好心,她就是喜欢看他□□焚身又不得不忍模样。
那模样,用两个字来形容,销魂。
然,挑衅总要付出点代价。
她被摁着月要趴在大理石上……
翌日早,姑姑没能等到两位主子赏桂花,直至日头高高挂起,才见他二人悠悠转醒。
付茗颂蹙蹙眉头,小手绕到身后,下下锤着腰,脑袋有些晕。
见状,闻恕笑两声。
落在付茗颂耳朵里,就似是在说,你自找。
现下这个时辰,日头正晒,自是不好带她上马,于是,俩人夜荒唐后,只好将行程改。
原放安排在明日游湖,便提上日程。
湖心停着艘游船,元禄立马会意道:“奴才叫人将船停止岸边。”
说罢,他忙招呼会划船太监前去。
可这帝后游湖,又怎是那样简单事,瓜果、糕点、侍女、侍卫,自是样样都不可落下,好番拾掇,炷香后,付茗颂方才踏上甲板。
闻恕是知她晕船毛病,当初从俞州赴京,她在船上病路。
是以,他吩咐划船太监道:“慢些划。”
“欸!”小太监挺直脊背。
然,就在他堪堪捡起船桨,险险将船桨伸入湖面时,便听遮月急急喊声:“娘娘!”
付茗颂晃下,眼前景物似层层叠影,山有两座山,连天边太阳,都有两个……
闻恕扶住她,见她那张脸煞白煞白,眉头紧,“元禄,唤太医来!”
“欸,欸!”元禄小跑着下甲板,忙将随行太医路提溜至此。
这会儿功夫,闻恕将人抱进船舱,指腹蹭着她白皙小脸,道:“怎?”
付茗颂已然无事,眼前景象也恢复正常,她想想道:“只是有点晕,许是晕船罢。”
小太监抱着船桨,小声道:“娘娘,奴才还没划呢……”
说罢,小太监将船桨抱得更紧些。
须臾,李太医至此。
李太医为皇后诊脉,早就是家常便饭事情,因此这回,在几道目光之下,依旧很是心平气和。
然,他这心气很快便乱。
只见李太医抚把白胡子,眉头皱,“嘶”声,移开手,瞧付茗颂眼,复又搭上,重新诊脉。
“娘娘可有何不适症状?”
付茗颂顿顿,只道:“方才头有些晕,除此之外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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